此時在A市出差的沈家寶也接到了陸鶴川的最後通牒。
要是他今天之內再不帶著沈茁去醫院賠禮道歉,從明天開始帝都再無沈家。
他只能放下手裡的工作,馬不停蹄的趕回帝都。
沈家寶很瞭解沈茁,他膽子特別小,從來不會惹事,怎麼可能會把顧家的孩子推倒進IcU 。
不過眼下也只有趕緊回帝都帶著沈茁去醫院賠禮道歉再慢慢了解情況了。
兩個小時後沈家寶便回到了帝都。
不過家裡根本就沒有沈茁的身影。
沈家寶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沉聲道,“陳姐,沈茁去哪兒了?”
“先生,小少爺兩個小時前就被夫人帶出去了,少爺看著……”
沈家寶急著找沈茁,也沒有耐心把陳姐的話聽完就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下去。
隨後趕忙拿出手機給吳淼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就傳來了吳淼嬌滴滴的聲音,“老公,怎麼了?”
“沈茁人呢?趕緊帶回來。”沈家寶語氣中滿是焦急。
“老公你說什麼呢?小茁現在不是應該在幼兒園嗎?我早上把他送進去的時候還給你打電話了呢。”吳淼語氣中滿是不解和委屈。
沈家寶一聽吳淼的話,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
他大聲吼道,“吳淼,你少跟我在這兒裝蒜!陸鶴川已經給我下了通牒,如果今天不帶沈茁去醫院賠禮道歉,沈家就完了!沈茁在幼兒園做了什麼事老師,怎麼可能會沒跟你聯絡?”
吳淼在電話那頭只愣了一瞬,隨後帶著哭腔說道,“老公,我真的不知道啊。老師也沒跟我打電話呀。我早上是送他去幼兒園了,會不會是他自己跑出去了?你先彆著急,我們趕緊找找吧。”
沈家寶氣得額頭上青筋暴起,他咬牙切齒地說,“吳淼,你最好說的是實話。要是讓我發現你在撒謊,你就給我等著!別在外面晃悠了,回來幫我找沈茁。”
說完,他結束通話了電話,立刻安排家裡的傭人四處尋找沈茁。
他一邊焦急地在客廳裡踱步,一邊回想著沈茁平時的表現,怎麼也想不通他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也深知陸鶴川的手段,沈家在帝都雖然也算有一定的地位,但跟陸鶴川比起來,還是相差甚遠。
如果不能找到沈茁妥善解決這件事情,沈家真的可能會遭受滅頂之災。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尋找的人陸續回來報告,卻都沒有沈茁的下落。
吳淼倒是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
看到沈家寶,她便哭的梨花帶雨的往他懷裡撲去,“老公,都怪我,是我沒有看好小茁,都是我的錯。”
沈家寶原本是想責備她的,可看到她這個樣子心瞬間軟了下來。
“好了好了,這事也不能全怪你,沈茁先讓人找著,你先跟我去醫院見陸總。”
吳淼微微一愣,隨後立馬調整好心緒,乖順的點了點頭,挽著沈家寶的手去了醫院。
沈家寶心裡暗自思忖著,找了那麼多地方都沒見到人,估計是被陸總帶走了。
陸家財大氣粗,不聲不響的把人弄過去簡直輕而易舉。
直接去了陸鶴川所在的醫院。
病房內,陸鶴川仿若神只降世,身姿筆挺而威嚴,雙腿優雅交疊,每一寸線條都散發著與生俱來的矜貴。
面龐如雕刻般冷峻,鳳眸深邃狹長,幽黑的瞳孔中寒芒乍現,似能洞悉世間一切虛妄,冰封三尺之下是令人顫慄的壓迫感。
那氣場化為實質,絲絲縷縷地瀰漫開來,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當視線落於門口進來的兩人時,他薄唇輕勾,笑意未達眼底,徒留一抹玩味,彷彿在俯瞰兩隻誤闖領地的螻蟻。
舉手投足間盡顯高嶺之花的清冷與高不可攀,上位者的傲然氣質展露無遺。
沈家寶在看到他的瞬間,腿都在發軟,恨不得當場就給人跪下。
還是旁邊的吳淼稍微扶了他一下,他才穩住,一步一步往裡走。
而旁邊的吳淼看著位置上坐著的男人,眼神極為複雜,愛意交織著恨意。
“陸總,事情我已經簡單的瞭解過了,這件事都是犬子的錯,我不奢求陸總放過他,只求陸總能放他一條生路,他還小……”
陸鶴川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滿是不悅,冷笑了一聲,“他還小?我們家靈靈就不小了嗎?”
“我不是這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