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內心深處痛苦的宣洩。
過了許久許久,戚若初的情緒才漸漸平靜下來。她站起身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毅,與身旁的兩人對視一眼後,三人齊心協力,小心翼翼地將那位老者安葬在了那棵大樹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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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心走上前,輕聲問道:“小師妹,還要下山嗎?”戚若初微微仰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重重地點了點頭,彷彿已經下定了決心。
隨後,三人默默地站在老者的墓前致哀,那氛圍凝重得讓人幾乎窒息。
片刻之後,三人終於轉身,踏上了下山的路。每一步都邁得格外艱難,他們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山路的盡頭,只留下那一抹淡淡的憂傷,在空氣中久久不散。
原本充滿著歡聲笑語的道路此刻卻突然變得鴉雀無聲,彷彿被施了某種靜默魔法一般。只剩下他們三個人的腳步聲,一下下地落在地面上,發出輕微而單調的沙沙聲。
小蝶擔憂地望著身旁神情低落的戚若初,心中滿是疼惜。她多想開口安慰幾句,可是那些話語就像被卡在喉嚨裡一樣,怎麼也說不出來。
戚若初目光空洞地盯著腳下的路,這條路似乎看不到盡頭,它蜿蜒曲折地伸向遠方。難道這就是自己未來將要一直走下去的道路嗎?曾經的她天真地以為,憑藉著公主的尊貴身份,能夠在這個世界上隨心所欲、自由馳騁,每一筆落下都將書寫出精彩紛呈的篇章。然而,那位老人的出現卻如同一場暴風雨,無情地摧毀了她心中美好的幻想。
如今她才驚覺,原來那些看似精美的油畫背後,隱藏著如此蒼白無力的底色。她完全可以選擇閉上眼睛,假裝什麼都沒有看見,只去欣賞畫作表面最美麗動人的部分。可這樣自欺欺人的做法,真的能夠讓自己與內心深處那個真實的自我達成和解嗎?或許答案是否定的,但此刻的戚若初感到無比迷茫,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這片混沌的世界。
那就依舊如同往昔一般,把這一切都交由命運去裁決吧!只見戚若初輕輕伸出玉手,從懷中掏出一枚銅板。她那纖細修長的手指微微用力一彈,銅板便如一道流星般疾速衝向空中。緊接著,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伸手抓住了那枚銅板。然而,令人驚訝的是,戚若初並未低頭檢視手中的銅板究竟是正面朝上還是反面朝上。原來,就在她剛剛彈出銅板的那一剎那間,其實心中就已然有了抉擇。
此刻,戚若初緩緩地抬起頭來,目光望向遙遠的天際。遠處那蜿蜒曲折、崎嶇不平的山路盡收眼底。她的眼眸之中不再有絲毫的迷茫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堅定不移的決心以及毅然決然的勇氣。隨後,她小心翼翼地將銅板重新放回到自己隨身攜帶的錢袋之中,並轉身面向身後的立心和小蝶說道:“立心師兄,小蝶,咱們得加快些腳步啦!”
龍中國下設有七郡,北地郡,南郡,巴郡,雁門郡,漢中郡,遼郡,臨海郡,北地郡地處北方和北燕國相鄰,巴郡地處西方和西幽國接壤,南郡從名字就可以看出來地處南方和南楚國畫疆而治,漢中郡是龍中國的中樞所在,京都就在漢中郡,遼郡和東倭國臨海相望,臨海郡臨近大海是有名的魚米之鄉,是朝廷的糧倉,而雁門郡也是邊境的一個郡但是與之相連的是各種遊牧部落,而戚若初的封地就是在雁門郡下面的光武縣。
路上無話,三人很快走到光武縣的城牆外,城牆並沒有戚若初想象中那般宏偉,相反矮很多,也就比自己大學的牆高一點點,戚若初湊近,這矮牆以一種質樸而滄桑的姿態訴說著過往的風雨:刀光劍影的交鋒,箭矢如雨的侵襲,那些歲月的故事,在牆面上留下了密密麻麻、觸目驚心的印記。守城門計程車兵穿的軍服上全是補丁且邋遢,因為衣服反光,打遠處看還以為穿的是盔甲,到了近前才知道是油汙和灰塵磨得發亮。
這時守城計程車兵走到近前,提著不知是否能拔出鞘的刀說道:“進城每人一文。”,小蝶走上前說道:“我們並非販夫走卒,我們是不需要交錢的。”這時,一位城門兵的頭目站出來解釋道:“此乃縣尉大人之令,因近日匪患肆虐,為籌集軍資剿匪,故定此規,無論貴賤老幼,進城皆需一文錢。望諸位體諒。”這時戚若初說道:“給他們吧,認真的人值得被尊重,感謝你為我們解釋。”說著,她輕輕拍了拍小蝶的肩膀,示意她無需爭執。
小蝶見狀,從懷中取出三文錢遞上。
“是四文。”士兵眼神示意了一下後面。
:()魂穿異世最強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