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他們之間,似乎一直在談買賣,好似給銀錢就能買到一切。
倘若感情之事也能如交易般簡單明瞭,只需給錢就行,即使傾盡所有,他都要把她買下,藏在屋子裡。
“小姐,”伴隨著一聲輕喚,門扉被緩緩推開。
沈千瑤這才驚覺蕭昱寒竟然還未離去。
此刻想要離去已然來不及了。
蕭昱寒反應極快,身形一動便欲縱身躍上房梁。
沈千瑤一把拉住他,搖了搖頭,說道:“不用躲了,有翊四在,你到此她們全都知曉了。”
她倒是無所謂了,都是自己人。
推門而入的三人,見到蕭昱寒,皆是一驚,旋即齊刷刷下跪。
“無需多禮,莫要驚擾旁人。”蕭昱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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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這才戰戰兢兢起身。
她們心底雖知曉攝政王夜闖自家小姐閨房之事,然卻未曾親眼得見。
此刻,終是目睹了這般場景。
心中猜測:他們剛才莫不是行了那種事,所以才會要來水與衣物的吧?
這本該是個抓姦的場面,卻因雙方身份懸殊,她們縱有滿腹不喜,也不敢有絲毫放肆,甚至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只能眼睜睜瞧著蕭昱寒離去,她們才走上前。
待湊近了,才驚覺沈千瑤身上粘滿了凝視嘔吐出來的穢物。
“小姐,您吐了?”
率先反應過來的是東籬,她是知曉小姐今日飲了酒的。
東籬趕忙伸出手,輕柔地在沈千瑤的背上緩緩輕拍著,關切地問道:“小姐,您感覺如何?是不是那酒太烈,傷了身子?”
其他人聽聞,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因酒吐,心下不禁長舒一口氣。
畢竟小姐還沒嫁人。
幾人趕忙圍上前,小心翼翼地幫沈千瑤褪去那沾滿穢物的衣物,又用溫熱的溼布輕柔地為她擦拭著身子。
沈千瑤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天色未明。
沈千瑤尚在睡夢中,便被丫鬟輕柔的呼喚聲喚醒。
今日正是她來到這個陌生時代後所要參加的第二次宮宴。
一想起那複雜的宮廷禮儀與微妙的人際關係,沈千瑤的睡意便消散了幾分,她緩緩起身,在丫鬟的伺候下開始為宮宴做準備。
:()王妃出嫁前,攝政王每晚闖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