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強者的手凝滯於半空,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他目光如炬,緊緊鎖在薛瑤與汪啟身上,嗓音低沉沙啞,仿若破舊的風箱:“你們……可知我為何而來?” 眾人皆屏氣斂息,仿若時間都為之靜止,生怕驚擾這位陰晴不定的強者,引發未知的災禍。
“你在這兒演戲呢?在這兒扮演終極老大呢?”薛瑤輕抬眼眸,翻了個白眼,話語間毫無懼意與敬意,“別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神秘強者顯然未曾料到薛瑤竟如此膽大,竟敢這般直白地頂撞,臉色瞬間陰沉如水,仿若暴風雨將至。然他旋即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怒火,恢復了表面的平靜,只是那語調中仍隱隱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我……我受人蠱惑,以為你們得到了一件邪物,一件會危及整個修仙界的邪物!”
“邪物?什麼邪物?比你抽取別人靈力還邪?”薛瑤柳眉輕挑,臉上寫滿了嘲諷與不信,彷彿在聽一個荒謬絕倫的笑話。
她素手輕揚,自芥子空間中取出那件於遺蹟中偶得的寶物——散發著柔和光芒的玉如意。“就這個東西?它可乖得很,還能助人提升實力呢,不信你試試?”
神秘強者的視線移至玉如意上,眼中閃過一抹狐疑之色。他遲疑地緩緩伸出手,指尖輕觸玉如意的瞬間,一股雄渾精純的靈力仿若奔騰的溪流,湧入他的體內,所經之處,舒暢之感如春風拂過,令他不禁微微一震。他似觸電般猛地收回手,望向薛瑤的眼神中交織著困惑、驚訝與複雜的情緒。
“這……這怎麼可能?”
此時,蘇婉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仿若見了鬼魅。她深知陰謀敗露,轉身便欲逃離這是非之地。林長老見狀,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仿若早有所料。他身形未動,袖口卻輕輕一揮,一道璀璨的金光如靈蛇般竄出,瞬間化作一個巨大的金色牢籠,將蘇婉困於其中,使其動彈不得。
“想跑?哪有那麼容易!”
蘇婉在牢籠中拼命掙扎,然一切皆是徒勞。她臉上的驚恐之色逐漸被絕望所取代,眼神中滿是怨毒與不甘,仿若一條被逼至絕境的毒蛇。她惡狠狠地瞪著薛瑤,咬牙切齒道:“薛瑤,你這個賤人……”
薛瑤見蘇婉這般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冷笑,蓮步輕移,緩緩走近牢籠。她居高臨下地俯瞰著蘇婉,眼神冰冷徹骨,仿若在看一具行屍走肉。“蘇婉,”她語調緩慢,一字一頓地說道,“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蘇婉見求饒無望,頓時聲淚俱下,哭得梨花帶雨,涕淚橫飛,那模樣,仿若受盡了世間最大的冤屈。“薛瑤,汪少主,我錯了!我皆是被貪婪矇蔽了心智,一時鬼迷心竅才編造了那些謊話!我嫉妒你們,嫉妒你們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嫉妒你們實力超群,備受敬仰!求求你們,饒了我這一次吧!我此後必定痛改前非,絕不再犯!” 她哭得肝腸寸斷,聞者若不知前情,恐真會被其矇騙。
周圍的吃瓜群眾見此情景,紛紛搖頭撇嘴,暗自腹誹。這變臉之速,怕是梨園名角也望塵莫及,不去唱戲當真是可惜了這“天賦”。
“嘖嘖嘖,這演技,不去角逐奧斯卡小金人真是埋沒了人才。”有人壓低聲音,小聲嘀咕道。
“就是,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如今知曉哭泣求饒,早時的惡行都拋諸腦後了?”
神秘強者此刻臉色鐵青,仿若鍋底。他頓覺自己仿若一個愚蠢的提線木偶,被蘇婉這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利用得徹頭徹尾!
“蘇婉!你竟敢欺騙我!” 他盛怒之下,抬手猛揮,一道幽黑的禁制如黑色閃電般打入蘇婉體內。
蘇婉即刻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淒厲慘叫,仿若靈魂都被撕裂。她只覺體內靈力仿若決堤的洪水,瘋狂流逝,丹田之處更是如被煉獄烈火焚燒,痛苦不堪,令她幾近昏厥。她癱倒在地,眼神空洞無神,仿若一個被抽走靈魂的破舊木偶,曾經引以為傲的修仙之路,就此戛然而止,化作泡影。
薛瑤與汪啟相視一笑,心有靈犀。在林長老的見證下,他們將玉如意高高舉過頭頂。剎那間,玉如意光芒大放,仿若烈日當空,光芒如潮水般蔓延,籠罩著整個廣場。一股強大無比的靈力波動以玉如意為中心,如漣漪般擴散開來,周圍的修仙者們皆清晰地感覺到自身實力仿若被一股神秘力量牽引,迅速攀升。他們望向薛瑤和汪啟的眼神中,充滿了由衷的敬佩與熾熱的崇拜。
薛瑤和汪啟,再度成為修仙界的璀璨焦點,榮耀加身,仿若星辰閃耀於夜空。
經此一番風雨波折,薛瑤與汪啟的感情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