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廚師,這個家未來怕是會越來越熱鬧。
“蘇鳶,你還好吧,我上次看到新聞就想問你的,不過傅婕說你心情不好可能更想自己待著,我就沒打擾你。”
時隔許久不見,宋清阮又恢復了那副溫柔關心的模樣,跟那日在商景鬱別墅裡冷漠的她判若兩人。
蘇鳶一時有些發愣。
坐在宋清阮左側的蘇曜重重踢了一下茶几:“蘇鳶,跟你說話呢,耳朵聾了?”
蘇鳶張了張嘴,喉頭盡是苦澀,她沒有不理宋清阮,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話。
見到妹妹慘白的臉色,蘇南梟瞪了一眼弟弟,表情也變得有些嚴肅:“蘇曜!”
“去去去,你坐過去,坐到你妹妹旁邊幫著她說話。”
蘇曜的手越過宋清阮身前推了兩下蘇南梟。
他只要跟蘇鳶說兩句重話,他就要跳出來教訓他,這麼愛妹妹,結什麼婚呢?一輩子做個寵妹狂魔不好嗎?
偏偏還逼著他女朋友跟他結婚。
真真是不要臉極了!
“你坐過去吧,蘇鳶一個人坐在對面像是被我們審判了似的。”宋清阮掛著笑,半玩笑半認真對蘇南梟說。
蘇南梟拽住宋清阮的手,將她拉得離弟弟遠了些。
“蘇曜,你給我好好坐著別動。”
就不應該帶宋清阮回家來!
蘇曜聳聳肩,一副“我聽到了但我不想聽”的吊兒郎當模樣。
蘇南梟被這副樣子氣得心梗,但他確實逼了宋清阮,搶了弟弟的女朋友,心底多多少少有些愧疚。
他勾著宋清阮的手,將目光看向對面的妹妹:“商景鬱他爸死了,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以前商容承在,有他跟爸爸還有商容承製衡著商景鬱,如今最重要的商容承不在了,他跟爸爸也奈何不了商景鬱。
“我......”
蘇鳶低下頭,摳著指甲蓋,不知該如何回答大哥的話。
商景鬱若是想離婚,她自然只能簽字。
“某些人當然不可能主動提離婚,乾等著被拋棄唄。”蘇曜懶散地靠在沙發上,輕輕觸碰上宋清阮微涼的指尖。
收穫了宋清阮嗔怪的眼神後,他撇了撇嘴有些委屈地看了她一眼。
憑什麼蘇南梟能牽她,他碰一下手都不行?
都怪蘇南梟這個死沒道德的!
他先不做人就別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