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鬱,你怎麼證明你是真的被下藥了!
憤怒的聲音猶在耳側。
蘇鳶張了張嘴。
當初下藥,最開始她並沒有敢承認,爸媽跟大哥還有二哥去商家找商景鬱算賬,大哥說了這樣一句話。
大哥的話落下,商景鬱恨意十足的眼神便落到了她身上。
“李開。”
商景鬱對蘇鳶身後的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立刻上前將茶几上的白酒開了。
意識到保鏢要做什麼,蘇鳶眼底浮起害怕,她連忙搖頭:“真的不是我。”
“磨蹭什麼?”商景鬱冷漠道。
李開掐著蘇鳶的下巴,將瓶口對準了蘇鳶的嘴,酒液順著下巴往外流,蘇鳶被嗆得臉頰通紅。
二樓。
宋清阮正看著一樓的這一切,她手臂搭在復古銅色鐵藝欄杆上,用手機記錄下蘇鳶的窘迫。
她拍完登上小號順手發給置頂的好友。
這麼偉大的愛情,她當然要幫蘇鳶宣揚宣揚,順便瓦解一下商家跟蘇家本來薄如蟬翼的情分。
一瓶酒灌完,蘇鳶劇烈的咳嗽起來,商景鬱慢條斯理起身,理了理衣襬。
“把她關進地下室反省兩天。”
“要是有人敢給她送東西,立刻從這裡滾出去。”
劉伯立在一旁應好。
有他在,他倒是要看看誰敢給蘇鳶送東西,這個女人害了他們家少爺一次又一次,只是關兩天太便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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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諾下了夜戲,在朋友三番幾次邀請下去了也喜。
他推開門時,罕見地沒聽到歌聲,包廂裡幾人湊在一起,都盯著手機看。
“幹嘛呢你們?”
好友看到程諾,立刻招呼他過來坐,“在看有趣的影片呢,還是你好搭檔。”
好友把手機放到他眼前,程諾疑惑,直到看到影片裡的蘇鳶,他心一驚。
“她怎麼了?”
最近除了拍攝他幾乎跟蘇鳶沒交流,當看到會看到蘇鳶被摁在地上灌酒的影片,他依舊覺得心底憋悶得難受。
為了那樣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值得嗎?
“聽說是又給商少下藥了。”另一個好友接了他的話。
“她腦子是不是有病?商少一直就看不上她,當初把宋清阮逼出國,商少在國內折磨了她四年,都不跟她同桌吃飯。”
“如今宋清阮才回來多久?她就又蠢蠢欲動了,商少脾氣還是太好了。”
“下藥?”程諾瞳孔微縮。
若不是因為之前就調查了蘇鳶的事,他根本不會相信這麼荒唐的事。
“阿諾,不是隻有你們娛樂圈亂,我們這圈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好友挑了下眉。
程諾從小就進了娛樂圈,除了他們這幾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跟海城豪門裡其他人接觸並不多。
很多人都以為程家只有一個女兒。
好友眼尾閃過狡黠,戲謔道:“他們結婚四年商少都沒跟她一起過過夜,你們合作了這麼多次,有沒有發生過什麼?”
劇組夫妻是常有的事,但程諾很不屑這些行為,人跟畜生的區別是一個能控制自己,而畜生是沒有道德廉恥這一說的。
下半身控制大腦在他看來是連畜生也比不上的。
“別開這種玩笑,她跟她先生關係再差也是他們之間的事,我們這些外人沒必要評頭論足。”程諾嚴肅道。
朋友都知道他是性格,連忙扯開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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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夫人,這家甜品我今天路過順手買的,您試試。”
程家別墅裡,宋清阮正笑吟吟將甜品店的包裝袋開啟,露出裡面一個個精緻漂亮的糕點。”
“雪記的甜品!”程夫人驚喜道。
她喜好甜品,不過雪記太火爆,不僅要排隊還限量,要起很早去排。
宋清阮嘴裡的順路她自然清楚不是真的順路。
他們家跟宋家一直沒什麼來往,不過宋清阮從小就嘴甜,她跟宋清阮接觸過兩次,對宋清阮印象不錯。
只是她依舊有些摸不透宋清阮為什麼要費心思來討好她。
他們程家是比宋家門第高些,但宋清阮有商景鬱這個對她念念不忘的前任,若說是為了生意好像有些不現實。
“我媽也喜歡吃這一家,我爸總開車去買。”
程夫人跟先生兩人是青梅竹馬,校園到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