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只是商景鬱沒有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轉頭離去。
她的心像是碎成了一片一片。
江惠樰見狀低聲安慰，讓蘇鳶別把商景鬱的態度放在心上：“他對誰都這樣，媽會幫你的，別擔心。”
江惠樰視線落在蘇鳶小腹上，眸光微沉。
若是那個孩子不被兒子強行帶蘇鳶去醫院打掉。
現在也該三歲了。
有孩子就好了，孩子可以拴住父母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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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只有床頭亮著一盞燈光微弱的檯燈，病床上的女人雙眼輕合，睡得正熟。
均勻的呼吸聲在病房內響起。
商景鬱放輕腳步走到窗前坐下，冰冷的手從被子邊緣伸進去握住了宋清阮溫暖柔嫩的手。
心頭的戾色漸漸消散。
他彎下腰，看著宋清阮熟睡的臉孔，唇邊浮起溫柔之色。
“熟睡”的宋清阮直直躺在枕頭上。
她想翻身！
她剛剛的確睡著了，因為下午家裡人以及朋友陸陸續續過來看她，直到一個小時前病房內才消停下來。
她太累了很快就睡著了。
不過商景鬱冰涼的手握住她時，她被凍醒了。
她真想罵一句他是不是有病。
那麼涼的手！
宋清阮假裝迷茫地半睜開眼，抽回手：“冷。”她呢喃一聲，聲音中透著委屈。
商景鬱眼尾泛起笑意。
他幫她掖了掖被子，“睡吧，睡著就不冷了。”
——抱著我，你抱著我就不冷了。
記憶中小女孩揚著小臉，一臉認真，對她身側凍得嘴唇發紫的小男孩展開雙臂。
即便她也冷得牙齒髮顫。
“阿景，你要睡上來嗎？今天太冷了。”
宋清阮側身躺著，臉頰枕在手心，眨了眨眼睛向商景鬱發出邀請。
她當然不想跟商景鬱一塊兒睡。
但她產生了一點兒危機感。
她直勾勾看著他，眼波流轉，讓人無法拒絕。
商景鬱蓋在被子下的手微頓，他想跟她一起睡，想抱著她。但害怕靠得太近就無法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