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輪迴法則，你你……你究竟是誰？”
人無法掌控法則，這是所有神國神系之中的鐵律。
但是如今這一條鐵律，卻被打破了。
身為凡人，卻掌握法則。
掌握法則，卻並未以此成神。
“大夏守夜人，第六特殊小隊隊長蘇煥。”
“輪迴法則，而且還那麼完整，比后土娘娘所掌握的輪迴法則還要完整。
你該不會是后土娘娘轉世吧？”
李德陽目光掃視著蘇煥，試圖將其看透，但蘇煥身上似乎有層金光擋住其目光，讓他什麼也看不到。
“我是男的……”
“轉世之身可不分男女。
不過你應該不是后土娘娘的轉世，如此純正且完整的輪迴法則，就是后土娘娘也未曾擁有。
真是奇怪。
當初后土娘娘所擁有的輪迴法則已經很完整了，為什麼你這裡還有比她還要完整的輪迴法則？
難道后土娘娘化道了？把法則傳給了你？
但是六道輪迴為什麼沒有一併傳下？”
李德陽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
人類手上能出現完整的輪迴法則，太不可思議了。
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一樣的樹葉，同樣的，世界上也沒有兩道一模一樣的法則！
大多數神麼明所掌握的法則都是不完整的。
一道完整的法則，被幾個神明同時瓜分。
就比如時間法則，縱然是希臘神王柯洛諾斯，也只不過是掌控了小部分的時間回溯的力量而已。
當初的輪迴法則，后土娘娘也也不過只是掌握了大部分，但並不完整。
但是，眼前這個人類，所掌握的法則居然如此的完整，沒有一絲瑕疵。
完美無缺！
蘇煥此刻也明白了些什麼，隨意地開口道：
“或許……這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法則也說不定呢？”
“另外一個世界？”李德陽做出思考狀，但是很快就搖了搖頭。
“哪有這種事情，你以為是無限宇宙呀，有無數個平行世界。”
“說不定呢。
也許在另外一個世界，李叔你選擇了陪在家人身邊。”
蘇煥看著李德陽，笑著說道。
李德陽一愣，深吸一口煙，道：
“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