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這城牆高聳入雲,堅不可摧,毫無一絲一毫的變通餘地,嚴厲地禁止使用之前的能力和物資。這種規則就像是命運強加於他的沉重鐐銬,那鐐銬冰冷而堅硬,緊緊地束縛著他的手腳,極大地限制了他的行動自由,讓他感覺自己像是被困在一個狹窄的牢籠之中。但是,多年來在無數次如同在鬼門關前徘徊般的危險境遇中磨礪出的本能,依然像一股洶湧澎湃、百折不撓的地下暗河。這條暗河在他的心底深處洶湧地流淌著,那湍急的水流聲彷彿是他內心的吶喊,驅使著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從這些看似毫不起眼、平凡無奇的物品裡挖掘出哪怕是極其渺茫、如同在浩瀚宇宙中尋找一顆特定星辰般微乎其微的、能夠應對即將來臨危機的東西。
他的眼神中透射出一種如同高聳入雲、巍峨屹立的崇山峻嶺般堅定不移的堅毅。那是一種即便遭遇如同世界末日般的滅頂之災,如彗星撞擊地球般的巨大災難,也絕不屈服的頑強信念。在他的心中,他絕不容許自己在這個充滿未知危險、仿若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般的遊戲裡,淪為一隻只能坐以待斃、毫無反抗之力的可憐羔羊。他的身體看似靜止不動,宛如被時間定格了一般,就像一座靜止的雕像,然而他的思維卻如同在超高速軌道上飛馳的星際戰艦,那速度快得如同閃電,不斷地在腦海中模擬著各種各樣可能出現的危險狀況,並且精心地構思著應對這些危險狀況的每一個細節和策略,像是一位在戰場上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在佈局作戰計劃。
其餘的玩家們也都各自像受到極度驚嚇的小動物一般,驚恐萬狀地蜷縮在自己的房間裡,內心被恐懼與不安的陰影完全籠罩。有的人恰似一隻被恐怖陰影徹底籠罩的小老鼠,身體像風中的殘燭般瑟瑟發抖。那微弱的燭光在黑暗的狂風中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會熄滅。他膽戰心驚地躲在房間最昏暗、最隱蔽的角落裡,這個角落像是世界的盡頭,是他最後的避難所。他把自己的身體蜷縮成一個極其微小的球狀,彷彿要把自己壓縮排一個不存在的微觀世界裡,試圖以這種方式來躲避那如同高懸在頭頂、隨時可能落下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般的厄運。他緊緊地閉上雙眼,那緊閉的雙眼猶如兩扇緊閉的地獄之門,妄圖將外界那令人膽戰心驚的恐懼阻擋在門外。可是,恐懼卻像無處不在、無孔不入的邪惡幽靈,從他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鑽進去,仿若一股股冰冷刺骨的寒流,無情地侵蝕著他的靈魂。
他的牙齒因為極度的害怕而上下打顫,發出的“咯咯”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那聲音彷彿是死亡敲響的倒計時鐘聲,每一下都重重地敲擊在他的心頭,讓他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跟著紊亂起來。口中唸唸有詞,那微弱的聲音如同風中即將熄滅的最後一絲燭火,充滿了絕望的祈求,彷彿在向那虛無縹緲的神靈苦苦哀求,祈求狼人那沾滿血腥的雙手不要選中自己,那聲音中充滿了對未知命運的恐懼。
而有的人則眉頭緊鎖,那緊皺的眉頭像是糾結在一起的亂麻,怎麼也解不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的某個虛空之處,目光中充滿了迷茫、緊張和無助。他似乎妄圖用目光穿透那厚實得如同鋼鐵堡壘般的牆壁,讓白天發生的所有場景如同電影般在眼前重現,但是那牆壁卻像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阻擋著他的視線。他們的腦海裡像是被一場能夠毀滅整個星系的超級風暴席捲過的宇宙空間,一片混亂。各種思緒如同流星般相互碰撞、交織,雜亂無章地纏繞在一起,就像一團亂成一團的絲線,找不到頭緒。他們不斷地思索著白天那如同喧囂鬧市般混亂的發言,在那一堆如同亂麻般毫無頭緒的話語中拼命地挖掘、梳理,試圖找出哪怕是一點點能夠帶來一線生機的有價值的線索,就如同在伸手不見五指、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裡,摸索著那一絲可能是救命稻草的微弱曙光,那一絲曙光是他們在這黑暗絕望中的唯一希望。
整個遊戲空間彷彿被一種無形的、源自黑暗深處的邪惡力量所籠罩,一種緊張到令人幾近窒息的氣氛像濃厚得如同黑色鉛塊般的迷霧一般,瀰漫在每一個角落。那沉重的氣氛如同一隻無形的大手,壓在每一個人的心頭。原本清新宜人的空氣變得如同鉛塊般沉重,沉甸甸地壓迫著每一個人的胸膛,讓他們的呼吸變得短促而艱難,彷彿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在從稀薄得如同宇宙邊緣的空氣中搶奪那寶貴的生命氣息,每一次呼氣都像是吐出了最後一絲生機。
虞笙再一次像一名嚴謹細緻到近乎苛求的、仿若擁有透視萬物能力的搜查員,小心翼翼且全神貫注地檢查著房間的佈局。她的目光如同兩把高精度、能夠探測到微觀粒子的鐳射掃描器,那目光如同實質的光線,精確無誤地一寸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