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衡利弊,在思考這個計劃的可行性。他覺得這個辦法雖然看起來非常冒險,甚至有些不計後果,但在目前這種幾乎毫無頭緒、被狼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情況下,也許真的是唯一能夠獲取更多資訊的方法。他的腦海裡開始迅速地分析這個計劃可能帶來的各種後果,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他想到如果成功了,他們就有可能掌握狼人行動的關鍵線索,從而扭轉目前被動的局面;但如果失敗了,可能會引起狼人的警覺,甚至可能會遭到狼人的報復,這無疑是將自己和其他玩家置於更加危險的境地。
“你讓開。”餘逆說著,一邊輕輕地推開了虞笙。他的動作雖然很輕,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然後他將房門關好,那關門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沉重,彷彿是在為即將發生的事情做一個莊重的前奏。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那扇門,就像一個獵人在盯著自己的獵物。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專注和決心,彷彿在他的眼中,那扇門後面隱藏著他想要尋找的真相。他往後退了幾步,每一步都邁得很穩,那沉穩的步伐就像他此刻堅定的決心,一步一步都像是在向著目標前進。他的身體微微下蹲,像是一隻即將撲向獵物的獵豹,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做好了發力的準備,彷彿他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即將踢出的那一腳上。
然後,他用力一腳踹在門板上。只聽砰的一聲,那聲音如同雷鳴一般,在這寂靜的環境中猛地炸響。木門在他強大的力量衝擊下,狠狠地撞在牆壁上,整個房間似乎都因為這股衝擊力而微微顫抖了一下。那扇門發出一陣痛苦的嘎吱聲,就像一個受傷的老人在發出最後的呻吟。然而,那扇門並沒有像他們預期的那樣被踹倒,只是被踹開了一個較大的縫隙,就像一個倔強的孩子,雖然受到了衝擊,但依然堅守著自己的陣地,不肯輕易倒下。
“不好意思,踢岔了,再來一次吧。”餘逆有些尷尬地說道。他的臉上微微泛起一絲紅暈,那紅暈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明顯。他畢竟在這麼多玩家面前,原本是想要展現出一種強大而果斷的形象,卻沒想到第一腳並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在舞臺上表演失敗的演員,有些懊惱,但更多的是想要重新證明自己的決心,想要向大家證明他有能力完成這個任務。
虞笙忍不住打趣道:“再來一次你會不會把我的牆給拆了?”她的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那笑意就像黑暗中的一絲曙光,緩解了一些尷尬的氣氛。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責怪,反而充滿了一種輕鬆和信任。她知道餘逆這是在為了大家能夠獲取更多的資訊而努力,而且她也覺得這個有些尷尬的小插曲反而讓這緊張的氣氛得到了一絲緩解,讓大家原本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
餘逆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回答道:“那就拆了唄,拆門和拆牆有什麼區別?能看見外面就行了。”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種豁達和灑脫,就像一陣清風,吹散了周圍玩家心中因為緊張和尷尬而產生的陰霾。他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堅定的火焰,那火焰彷彿在說,無論如何,他都要把這扇門拆下來,為大家開啟一個探尋真相的通道,哪怕會遇到再多的困難和阻礙,他也不會退縮。
在餘逆的暴力拆卸下,虞笙的房門終於不堪重負。隨著一陣轟隆聲,那扇門像是一個疲憊的巨人,緩緩地倒下了。那倒下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響亮,彷彿是在宣告著一個新的開始,又像是在向那隱藏在黑暗中的狼人發出一種挑戰的訊號。那扇門倒下時揚起了一陣灰塵,灰塵在昏黃的燈光下飛舞著,像是一群被驚擾的小精靈,在空氣中歡快地跳躍著,似乎也在為這個新的開始而歡呼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