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膩的臉頰留下,他張嘴吸了口空氣,一點清清的香氣從溼熱口腔中透出來點,伏黑甚爾混跡酒場賭場練出一嘴調笑話,不知為何,現在一點也說不出來了。
徹現在真的一副糟糕的樣子,因為被迫挺腰仰臉,胸脯上的布料又是徹底溼透了的,小尖頂起薄薄的布料,溼噠噠墜著水珠,亮晶晶的好像透明的一樣,好似是從內到外都冒著水,襯著他蒼白的小臉,如同落難在惡霸手上的嬌貴小王子。
對付不了強硬的伏黑甚爾,徹被對方箍著腰,兩人胸膛貼著胸膛,溫度不斷綿延傳遞,伏黑甚爾利落地從一個窗戶邊一躍而下。
四樓的高度,他輕巧地落地,連帶著徹都沒有一絲顛簸。
徹再次意識到,這個男人又強大又冷漠,對他有不知何處來的憐憫和愛惜,但這點微薄的情緒並不會讓人沾沾自喜,反而更讓人恐懼害怕。
淚水嘩嘩地從頸側往下流,匯聚到鎖骨成一汪泉水,伏黑甚爾護住徹的細溜溜的脖頸,感受著溼熱的溫度,嘴唇抿起冷硬的弧度。
“……你、你要帶我到哪裡?”
徹緊閉著雙眼,睫毛溼漉漉又一縷縷亂七八糟翹著貼在眼皮上,不斷有水珠從泉眼溢位,他喃喃問道:“你要殺了我嗎?”
不知道要做些什麼,說些什麼,伏黑甚爾只又是說:“我不會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