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揹著就跑。但是……
徹往背後看了幾眼,那裡是一片園藝規劃的矮樹林,現在黑漆漆的一片,但人眼也能隱約看到,裡面藏著一個人的話一定會被發現的。徹看著那裡自然什麼也沒有,可他總感覺那裡面有東西一直在觀察著他們——或者是他。
五條悟也隱約朝那邊投注了視線,可下一秒回過頭還是將徹護在身後,直視著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忽視了徹,饒有興致道:“現在才用上你寶貝的術式嗎六眼?”
“另外,看出什麼了嗎?”他笑了笑,“用你那更寶貝的‘六眼’好好看一看。”
他看似在挑釁調侃,好像心裡並不將五條悟當一回事,實際上卻並不小看他,伏黑甚爾曾直面過“神子”的注視,那時尚且不會控制威能的年幼五條悟給他留下了很是深刻的印象。
那時頗具“神性”的五條悟是個極端高傲的天才,對身為禪院家庶子的他應當是沒有印象的,卻能在所有窺伺的人中精準挑中他這個沒有咒力的“廢物”。
伏黑甚爾低低笑了一聲,禪院家的那些真正的廢物自然得不到他的注視。
剛出生就能改變咒術世界格局的這個小孩,果真值一個億,如今賞金不斷上漲,他很好奇,現在的五條悟到底值不值他花上一百億的力氣去解決。
五條悟斷定地說:“你不是咒術師,但也不是普通人。”
“你沒有咒力……”他眼睛又開始泛著瑩瑩的光,用篤定的語氣說:“你是禪院家叛出的那個‘天與咒縛’。”
五條悟出身咒術界的古老家族,也曾聽說過隔壁的異聞。
“哈!”伏黑甚爾想要給他鼓個掌,但還是穩穩站著,居高臨下地看著五條悟,很遲地自我介紹,“伏黑甚爾,我現在姓伏黑。”
五條悟從不習慣被人俯視,伏黑甚爾並不一定有他高,但他站在那裡,寬肩窄腰,身材雄厚,表情很冷淡毫無生氣,但卻有睥睨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