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會？”段琪笑著回答：“請都請不來的貴客，來來來，坐坐坐。”
曹秘書跟段琪分坐兩邊，曹秘書倒了兩杯酒，自己先端起一杯品了品，這才放下酒杯，說道：“我記得段哥有個閨女，今年十幾歲了？”
“十一了，再過幾天過了年，就十二了。”段琪回答：“眼看著就長成大姑娘了。”
“是啊，眼看著就是大人了。養兒方知父母恩，養女才知父母心。段哥這麼疼愛姑娘，對她的將來，一定也是有心瞅瞅。”曹秘書說道。
“可不是嗎？這要是太平盛世，倒也好說。供她讀書，上個大學，找個工作，然後談個靠譜的物件，生兒育女，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可如今……”段琪嘆息一聲：“哪裡敢想這些？能活著就不錯了。”
話音剛落，快十二歲的小姑娘，端著一盤花生米過來，怯生生的開口：“爸爸，媽媽讓我給您和叔叔，送點下酒菜過來。”
“這就是令愛吧？這麼漂亮！長大了一定是個大美人。”曹秘書看了一眼段琪的女兒，羨慕的說道：“我要是能有這麼漂亮的女兒，我做夢都會笑醒。”
“隨她媽了。”段琪見客人誇獎自己的孩子，比誇獎自己都高興，但是隨即就高興不起來了：“哎，我沒什麼本事，我就怕護不住孩子的漂亮。本來今年就該上初中了，現在，嗨，我說這個幹嘛。”
曹秘書說道：“是啊，現在孩子連上學的地方都沒有了。哎，也不能這麼說。我們衛總不是收了十幾個老師嗎？基本上都是全科的，語文、數學、物理、化學、英語、生物都有。最關鍵的是，我們還收了從幼兒園到大學的全部全套教材，連化學課的實驗器具都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