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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好啊,孤去休息!孤的妻子應該跟孤一起啊!”太子順著她的話說道,腰間的手始終不安分。
&esp;&esp;“妾身去將府裡的姐妹接來,殿下想要哪位姐妹前來?”江玥梧賠笑說道。
&esp;&esp;“孤不要別人!江玥梧,你是孤的正妻,不應該跟孤一起嗎?怎麼還把孤推到別的女人那去?難道現如今,跟你的夫君同床共枕都讓你覺著噁心了?”太子越想越生氣,將江玥梧按在牆壁上。
&esp;&esp;“殿下,您醉了!”江玥梧再次說道,心裡忐忑不安。
&esp;&esp;“孤是醉了!可是孤不瞎!江玥梧,你和劉瑾揚那般要好!你不是還給劉瑾揚送了定情信物嗎?那塊圓月玉佩成色當真不錯呢!”
&esp;&esp;“殿下,您誤會了!那真的只是簡單的禮尚往來!”江玥梧扶額,怎麼偏偏就是被他遇上了。總不能說,劉瑾揚對她有意思,她沒意思吧。
&esp;&esp;“禮尚往來?怕是下回,孤的女人都要禮尚往來到孤弟弟的床上了!”
&esp;&esp;“殿下若是不信妾身,妾身萬般解釋也是徒勞!殿下,請您從妾身的房裡出去!你我為什麼成婚,殿下心裡也應該清楚!”江玥梧的表情越來越冷,像是即刻要他的命。
&esp;&esp;“江玥梧,你在為誰守身如玉?是劉瑾揚嗎?你們當真是姦夫淫婦嗎?”太子怒吼道,一腳踹翻了燭火臺。
&esp;&esp;燭火落在布上,燃起了火。可是……又有誰在乎呢?
&esp;&esp;“殿下!您醉了!”
&esp;&esp;太子扛起江玥梧,把她摔在床上,毫不留情地撕扯著她的衣服。不一會兒,就可以看見雪白光滑的面板。
&esp;&esp;江玥梧慌了神,眼淚不斷湧出。可是她又有什麼資格哭呢?這一切的一切,是她自己選的啊……
&esp;&esp;眼看江玥梧不再掙扎了,太子卻停了手裡的動作。他像是賞賜一般,扯下床幔遮住她那可憐的尊嚴。
&esp;&esp;“你才掙扎了多久?欲擒故縱?誰教你的?還是你就喜歡玩這個把戲,跟劉瑾揚一起沒少玩吧?在孤面前裝什麼清高呢?”
&esp;&esp;“江玥梧,你知道嗎?你長得真的很勾人……可是啊,你要是像撫嫣一樣大大方方地接受孤,或者像張落凝一樣反抗到底。孤都覺著你好……”
&esp;&esp;“可是呢,你這麼做……孤看不起你!江玥梧,商戶女永遠是商戶女!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esp;&esp;“江玥梧……你真讓孤覺著噁心……”他冷眼說道。
&esp;&esp;等太子出去後,大火已經燒光了簾子。鼻子靈的已經進來問了,尋了一群人來滅火。
&esp;&esp;江玥梧穿好衣服,攏了攏外袍。她擦乾眼淚,像個沒事人換了間屋子。
&esp;&esp;深夜,微風風乾著臉頰流淌過的淚,她在星河裡獨自舔舐著傷口……
&esp;&esp; 狼子野心
&esp;&esp;江玥梧把皇帝這幾日都靠著參湯續命的訊息放了出去,果然……京都裡躁動起來了。
&esp;&esp;江玥梧與皇帝不和,把持朝政。
&esp;&esp;江玥梧和劉瑾揚姦夫淫婦,同流合汙。
&esp;&esp;太子無能,被江玥梧囚禁起來。
&esp;&esp;……
&esp;&esp;江玥梧笑著聽劉瑾揚的人彙報著市井傳言,毫無波瀾。劉瑾揚只是皺眉,看著江玥梧。
&esp;&esp;“本妃不知,自己有這般能耐……”她笑道,可笑意不及眼底。
&esp;&esp;“可查出是誰?”劉瑾揚問道。
&esp;&esp;來人搖搖頭。
&esp;&esp;“這不重要,他們不是針對本妃。他們是要把京都的水攪得越混越好,本妃只不過是他們的藉口罷了。”江玥梧扶額。
&esp;&esp;劉瑾揚心裡自然是明白,“你打算怎麼辦?”
&esp;&esp;“你心裡不是清楚嗎?他們不是想反嗎?給他們機會!”江玥梧臉上的狠厲是劉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