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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劉長康微笑著走了出去,那手下跟著走出去了。不過,門外傳來落鎖的聲音。
&esp;&esp;“太子妃娘娘,屬下名叫十三。有什麼吩咐,娘娘儘管說!屬下在這兒陪著娘娘!”
&esp;&esp;……
&esp;&esp;劉瑾揚那邊跟江玥梧失了聯絡,及時封鎖了太子妃失蹤訊息。劉瑾揚暗中派出一批又一批的人出去,都沒有江玥梧的訊息。
&esp;&esp;劉瑾揚急得寢食難安,一邊穩住朝堂,一邊跟江家聯絡。
&esp;&esp;“該死!”他一拳錘在柱子上,手指開始泛紅。他揉了揉額頭,站在大殿中心發呆。
&esp;&esp;“孩子,現在要做的,就是等!”皇帝被人抬了過來,德妃緊緊跟著。
&esp;&esp;“兒臣知道要等!可是,來人是誰,皇嫂去了哪兒,我們根本不知道!那人抓了皇嫂,一定是有所圖謀!”
&esp;&esp;“所以,皇嫂這幾日都不會死!可是,以後呢?他們會不會對皇嫂動刑?父皇,這些兒臣都沒有把握!”
&esp;&esp;劉瑾揚癱坐在臺階上,雙手掩面。
&esp;&esp;“孩子……她只是你的皇嫂,你又何必如此上心?她雖然是皇室宗婦,可終究不姓劉!你現在,不能只考慮你皇嫂的安危!你要考慮的是天下會不會易主!”皇帝說道,伸手想要撫摸劉瑾揚的身子。
&esp;&esp;劉瑾揚拍開他的手,站起身來怒吼道:“父皇!江玥梧一心一意輔佐太子,她是外人!那兒臣呢?不也是父皇尋回來輔佐太子的嗎?那兒臣是不是外人?除了父皇和太子,其他人都是外人?”
&esp;&esp;“父皇,母妃算什麼呢?你看看,你病重,她們誰不是忙著站隊?只有母妃日日侍奉在父皇面前!母妃從未享過父皇的福,對父皇的情義卻從未變過!”
&esp;&esp;“你是在頂撞朕嗎?為了一個女人,頂撞你的父親嗎?”皇帝皺眉,眼神也變了。
&esp;&esp;劉瑾揚知道,皇帝眼神變了。不是因為兒子頂撞了父親的心寒,而是臣子忤逆君主時的皇帝威嚴。
&esp;&esp;他在警告劉瑾揚,他拿捏著德妃。
&esp;&esp;當初母子二人還以為是皇帝念著舊情,心疼孩兒,才尋他們。可到了皇宮,皇帝就給德妃悄悄下了藥,只有劉瑾揚知道。
&esp;&esp;“兒臣不敢!”劉瑾揚垂頭喪氣地跪下。
&esp;&esp;在皇帝心裡,重要的不是“兒”,是“臣”!
&esp;&esp; 海棠夢境
&esp;&esp;晚上,江玥梧躺在草垛上。茅屋破破爛爛,寒風無處不在。她蜷縮著身子,往草垛裡鑽。
&esp;&esp;“嘰嘰嘰!”
&esp;&esp;“啊!”江玥梧嚇得滾到地上,她從壞掉的凳子裡撿了一根木棍,握在手中坐在對面的角落裡。
&esp;&esp;幾隻老鼠從草垛裡鑽出來,四處逃竄。漆黑的夜裡,只剩破舊的屋頂,逃散了幾束月光。
&esp;&esp;她的一雙美眸裡蓄滿著眼淚,在月光下像是海與月交相輝映的光。江玥梧咬著衣衫,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esp;&esp;“呼呼呼!”外面狂風大作,茅屋被颳得作響,彷彿下一秒就要倒塌。
&esp;&esp;她嘗試過逃出去,可是屋內連窗子都沒有。別看茅屋破舊,可是四周都被釘得嚴嚴實實。
&esp;&esp;她要麼冷死,要麼餓死,要麼嚇死……
&esp;&esp;“娘娘,按屬下說,您跟我們強強聯手不好嗎?非要受罪?”十三開啟鎖,端了一碗水進來。
&esp;&esp;江玥梧蜷縮在角落裡,手中握著混子瑟瑟發抖,灰塵掩蓋不了她蒼白的臉色。身上的珠釵盡數散落,衣衫也有些破散。
&esp;&esp;真是可憐……
&esp;&esp;十三蹲到江玥梧面前,看著她。“喂!娘娘……娘娘!江玥梧!沒死吧!”
&esp;&esp;江玥梧瞅準機會,一棍子往他腦袋敲去。十三手疾眼快,一把抓住木棍,掌心有些發麻。“娘娘,你這是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