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態:“長老,此事其中定有誤會。那王安無緣無故對我出手,我不過是為了自保,才與他發生爭鬥。”
“哼,休得狡辯!”長老怒喝道,“王安如今重傷昏迷,你還敢在此巧言令色?若不是你心懷不軌,他怎會貿然向你動手?”
林恩燦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思量,卻並未因此慌亂:“長老,我與王安之間的確有些過節,但我絕無主動加害他的意思。望長老明察。” 一場激烈的對峙,在這大殿之中就此展開,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長老猛地站起身,袍袖一揮,勁風呼嘯,殿內燭火劇烈搖曳。“林恩燦,事到如今你還嘴硬!諸多弟子親眼瞧見,你與王安在客棧大打出手,王安重傷瀕死,你卻安然無恙,這不是你下的狠手,還能是誰?”
林恩燦神色冷峻,不卑不亢地回應:“長老,當日在客棧,是王安帶著殺心尋仇而來。我多次避讓,不想傷他性命,可他招招致命,我實在退無可退。若我不盡全力抵擋,此刻躺於病榻的恐怕就是我了。”
“荒謬!”長老額頭青筋暴起,“王安向來沉穩,怎會無端尋仇?你若沒有做過傷天害理之事,他為何獨獨不放過你?”
林恩燦深吸一口氣,知道此刻必須拿出關鍵證據。他從懷中掏出一枚染血的玉佩,輕輕置於桌上,“長老,這是在與王安爭鬥時,從他身上掉落的。我曾見此玉佩在黑市出現,懸賞的竟是太子林恩燦的性命。王安與這懸賞恐怕脫不了干係,我看他才是心懷叵測之人。”
長老目光一凜,盯著那玉佩,神色逐漸凝重。他手一招,玉佩便飄至掌心,仔細端詳後,臉色愈發陰沉。“這……這的確是黑市懸賞令上的信物。”
林恩燦趁熱打鐵:“長老,我懷疑有人暗中操控,故意挑起我與王安的爭鬥,想要借刀殺人。還望長老徹查此事,還我一個清白。”
這時,殿外匆匆走進來一名弟子,神色慌張,跪地稟報道:“長老,王安師兄醒了,他說有重要事情要交代。”
長老臉色微變,與林恩燦對視一眼,說道:“走,去見王安!此事定要水落石出。” 眾人快步朝著王安所在的靜室走去,真相的面紗,即將被徹底揭開 。
一行人匆匆趕到王安的臥室,屋內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藥味。王安面色蒼白,靠坐在床頭,看見林恩燦的瞬間,雙眼瞪得滾圓,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幾乎要將眼前的空氣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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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王安聲嘶力竭地怒吼,不顧身上的傷痛,掙扎著想要起身衝向林恩燦,卻因動作過猛扯到傷口,疼得悶哼一聲,又重重跌回床上。“你殺了我弟弟王虎,還差點害死我,今日我定要與你拼個魚死網破!”
林恩燦神色平靜,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直視王安,沒有絲毫退縮。“王安,事到如今,你還是這般執迷不悟。你弟弟王虎的死,是他罪有應得。他暗中勾結奸佞,妄圖謀害於我,我不過是正當防衛。”
“狡辯!”王安怒目圓睜,一口鮮血從嘴角溢位,“我弟弟向來善良正直,怎會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分明是你心懷不軌,故意陷害!”
融合境長老見此情景,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厲聲喝道:“都住口!王安,你且冷靜下來。既然你醒了,那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王安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盯著林恩燦,緩了好一會兒,才咬著牙說道:“那日,我弟弟王虎無意間發現林恩燦的身份不簡單,似乎在謀劃著什麼驚天陰謀。他本想將此事告知於我,結果卻被林恩燦殺人滅口。我得知訊息後,去找他理論,他卻翻臉不認人,對我大打出手。”
林恩燦冷笑一聲:“荒謬至極!王虎發現我的身份不假,可他並非想告知你,而是打算以此為把柄,與那些妄圖顛覆皇室的勢力勾結,謀取私利。我為了阻止他,才不得已出手。”
長老聽著兩人各執一詞,眉頭越皺越緊,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此事定要查個水落石出。若林恩燦所言屬實,你王安私自帶人尋仇,破壞學院規矩,罪責難逃;若林恩燦真有謀害同門、圖謀不軌之事,我定將他嚴懲不貸!” 說罷,長老轉頭看向身旁的弟子,“去,將與此事有關的所有線索都給我找來,一刻也不得耽擱!” 一場關乎真相與正義的調查,就此拉開帷幕。
林恩燦剛踏出房門,身影在走廊轉角消失,融合境長老便轉過身,目光如炬,看向虛弱的王安。
“徒兒,你放心。”長老語氣篤定,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不管這背後藏著怎樣的秘密,也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