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彷彿生怕一鬆手,哥哥就會從他的世界裡消失。“哥哥,你醒醒啊,你不能有事……”林牧哽咽著,聲音裡充滿了無盡的哀求。他的肩膀微微顫抖,整個身體都在因為內心的痛苦而戰慄。
回想起從小到大,哥哥總是無微不至地照顧自己,無論是面對怎樣的困難和危險,哥哥總是毫不猶豫地擋在自己身前。那些一起度過的溫馨時光,此刻如走馬燈般在林牧的腦海中不斷閃現。而如今,看著哥哥這般虛弱地躺在自己懷裡,林牧只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被千萬根針扎著,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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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要是我能再強大一點,要是我能早一點發現哥哥的不對勁……”林牧在心中不停地自責著,淚水流得更兇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迷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呼喚著哥哥的名字,期盼著奇蹟能夠出現 。
林恩燦緊閉雙眼,卻在暗中留意著林牧的一舉一動。他感知到林牧緊緊抱住自己,那顫抖的雙手與滿含驚恐的呼喚,如重錘般撞擊著他的心。但為了實施計劃,他只能強忍著愧疚,繼續佯裝昏迷。
他放緩呼吸,刻意讓氣息變得微弱而紊亂,胸膛的起伏也儘量保持著極淺的幅度。牙關咬得極緊,以此來維持那痛苦的神情,讓嘴角微微下垂,時不時還微微抽搐一下,彷彿正被劇痛折磨得難以忍受。
幾縷汗水順著他的鬢角緩緩滑落,他微微轉動腦袋,做出在痛苦中掙扎的模樣。凌亂的髮絲隨著這細微的動作微微晃動,增添了幾分逼真的虛弱感。
當林牧自責的話語傳入耳中,他內心一陣揪痛,恨不得立刻睜開眼安慰弟弟。可他知道,此刻必須忍耐。他讓自己的身體綿軟無力地靠在林牧懷裡,裝作毫無知覺的樣子,暗自祈禱著計劃能夠順利進行,等事情結束,再好好向弟弟解釋,求得他的原諒 。
林恩燦微微啟唇,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說道:“牧兒……別擔心……”那聲音輕得如同風中的一縷遊絲,帶著難以掩飾的虛弱。
正滿心焦急、自責不已的林牧,冷不丁聽到哥哥這氣若游絲的聲音,整個人瞬間僵住,大腦一片空白,原本緊緊抱著林恩燦的雙手下意識地一鬆。
毫無防備的林恩燦,就這麼直直地朝著地面墜落。“砰”的一聲悶響,他的後背重重地砸在地上,揚起一小片塵土。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就維持不住裝暈的狀態。
林牧這才回過神來,臉上滿是驚恐與懊悔,手忙腳亂地蹲下身子,語無倫次地說道:“哥哥!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的雙手哆哆嗦嗦地想要再次將林恩燦扶起,可又怕弄疼了他,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淚水再次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
林恩燦被摔落在地,疼得五官都快擰成一團,可還得強撐著偽裝。他氣若游絲,卻故意帶著幾分嗔怪道:“牧兒,你這是……謀殺親哥啊……”
林牧“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 ,淚水鼻涕糊了一臉。“哥,我錯了,我真不是有意的!我聽到你說話,一下子懵了,手就不聽使喚了。”他一邊抽抽噎噎,一邊手忙腳亂地想把林恩燦抱起來,可因為太過慌亂,動作笨拙又莽撞,胳膊肘還不小心磕到了林恩燦的腰。
“嘶……”林恩燦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差點破功,趕忙咬著牙繼續裝暈。林牧見狀,更是慌了神,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對不起”,豆大的淚珠噼裡啪啦地砸在林恩燦身上,此刻的他,滿心滿眼都是自責與慌亂,只覺得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錯。
楚風和今北察覺到林恩燦裝暈,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默契地不動聲色配合。
林牧手忙腳亂時,楚風趕忙上前,佯裝焦急地說道:“林牧,先別慌,咱們趕緊把太子殿下抬到安全的地方。”說著,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今北一起幫忙。今北心領神會,快步過來,兩人小心翼翼地抬起林恩燦,往學院的靜室走去,儘量讓動作平穩,避免暴露林恩燦的偽裝。
途中,楚風小聲嘀咕:“殿下這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暈倒了,可別出什麼大事啊。”他故意說得很大聲,讓周圍人都能聽到,同時悄悄給林牧遞了個安心的眼神。
今北則眉頭緊皺,一臉凝重地看向林牧,安慰道:“師弟,別太擔心,殿下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沒事的。咱們先把他安置好,再找長老們想想辦法。”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只有他們三人能聽到的聲音補充道:“林牧,穩住,殿下肯定有他的打算。”
到了靜室,楚風警惕地守在門口,防止有人靠近偷聽。今北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