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自己略顯凌亂的衣衫,大步走向高臺之上的長老。他來到長老面前,微微躬身,臉上換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說道:“長老,您都看到了。這林恩燦在測試中下手太過狠辣,將我弟弟打成重傷。我弟弟雖然有錯,但畢竟是初犯,他卻如此不留情面。這種行為嚴重違反了學院的規定和秩序,若不加以嚴懲,日後其他學員恐怕會紛紛效仿,這學院還如何能安穩辦學?還請長老將林恩燦趕出融合境學院,以正校風!”
王安說得慷慨激昂,義正言辭,彷彿他才是那個受害者,而林恩燦則成了十惡不赦的罪人。臺下的學員們聽到王安的話,頓時議論紛紛。有的人開始懷疑林恩燦是不是真的出手過重;但也有人想起王虎之前的種種惡行,對王安的話表示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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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王安明顯是在偏袒他弟弟,王虎之前還說要除掉林恩燦,林恩燦不過是正當防衛罷了。”一個學員小聲地對旁邊的人說道。
“是啊,而且這是實戰演練,受傷本就是難免的,怎麼能因為這個就把人趕走呢?”另一個學員附和道。
然而,也有一些與王安關係較好的學員,在一旁幫腔:“不管怎麼說,把人打成這樣就是不對,就應該受到懲罰。”
一時間,臺下眾說紛紜,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高臺上的長老,等待著長老的裁決 。
臺下的觀眾們瞬間炸開了鍋,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聲音此起彼伏,彷彿一場激烈的辯論會就此展開。
“這事兒明擺著不公平啊!”一個身材矮小但眼神機靈的學員皺著眉頭,滿臉不滿地說道,“王虎之前那麼囂張,還口出狂言要傷人,林恩燦不過是在正當防衛,怎麼能怪他呢?”
旁邊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用力地點點頭,甕聲甕氣地說:“就是!實戰演練本來就有風險,誰能保證不受傷?要是因為受傷就把人趕出去,那以後誰還敢參加測試?”他一邊說,一邊揮舞著粗壯的手臂,臉上的表情義憤填膺。
“哼,我看王安就是在偏袒他弟弟。”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女生撇了撇嘴,滿臉不屑,“王虎平時就仗著他哥哥在學院裡橫行霸道,今天算是碰到對手了,他哥哥就不幹了,還想把林恩燦趕走,哪有這樣的道理!”
站在她旁邊的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慢條斯理地分析道:“這王安在學院裡也算是有一定勢力,他這麼說,說不定就是想利用長老的權威來打壓林恩燦,好給自己弟弟出氣。”
不過,也有一些不同的聲音。“話也不能這麼說,”一個穿著華麗服飾的學員不以為然地說道,“林恩燦下手確實有點重了,把人打成重傷,這在學院裡確實不太合適。就算王虎有錯在先,也不能用這種方式解決問題吧。”
他的話立刻引來了旁邊一些人的反駁。“那照你這麼說,王虎之前說要除掉林恩燦的哥哥,這就合適了?”一個脾氣火爆的學員漲紅了臉,大聲質問道,“要是別人這麼對你,你還能這麼淡定?”
“就是就是,不能只看結果,不看過程。”另一個學員附和道,“王虎之前的行為就已經違反了基本的道德和規矩,林恩燦反擊是正常的。”
大家各執一詞,爭論得面紅耳赤。而此時,臺上的長老還沒有做出裁決,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著,想知道這場風波最終會如何收場。
林牧緊緊握著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眼神中滿是憤怒與焦急。他看向楚風和今北,語氣堅定地說道:“這王安太過分了,分明是在顛倒黑白!我哥哥不過是正當防衛,怎麼能因為王虎受傷了就要被趕出學院?我們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楚風也是一臉的義憤填膺,他拍著胸脯保證:“牧兒,你放心!咱們絕對不能看著林恩燦被冤枉。大不了我和他們理論一番,要是他們不講道理,我就……”說著,楚風還揮舞了一下拳頭,做出一副要動手的架勢。
今北則顯得沉穩許多,他微微皺著眉頭,目光深邃地思考著對策:“我們不能衝動,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向長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我相信長老們都是明事理的人,不會僅憑王安的一面之詞就做出決定。”
林牧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今北說得對,我們不能慌。等會兒我去和長老解釋,把王虎之前的所作所為都告訴他們。我就不信這世上沒有公道!”
楚風點了點頭,又有些擔憂地說:“可是王安在學院裡人脈廣,就怕他提前做了什麼手腳。要不我們多找一些學員幫我們作證,人多力量大,他們總不能無視所有人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