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急忙彎腰把劍拾取交還於她,無奈地看了她一眼。
柳青青接過劍,對夏可欣說道:“姑娘今天認栽了,咱們山不轉路轉,總有找你算帳的日子。”
“我夏可欣時刻等著你。”夏可欣冷笑一聲:“我要是怕你找我,我就不會跟蹤你到現在。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和賀聰、谷蓉兒的關係吧?告訴你,賀聰是我哥哥,谷蓉兒是我姐姐。你要想糾纏賀聰,先要過我這一關!”
“好。”柳青青切齒道:“夏可欣,你給我記著。”轉身朝船外掠去。
夏可欣返劍入鞘,然後走近賀聰身邊,道:“美人被我逼走了,你要不要去追她?是不是我壞了你們二人的好事?”
賀聰滿臉羞紅,口中連道:“我、我、我!”
“你什麼你?還不趕快救蓉兒姐姐?”夏可欣憋住笑,惡兮兮地督促道。
二人來到船艙,可一切盡在眼前,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賀聰推開艙門,走進後艙,這後艙堆放著雜物,一目瞭然,那有什麼人影?再往後就是後梢搖船的地方,當然更沒有人了。
賀聰心頭急了起來,但怕夏可欣取笑,只好又找了個遍,可仍沒有找到。只好道:“欣兒妹,這後艙都找遍了也沒有,不知前艙有沒有?”
夏可欣道:“前艙那麼小,當然不可能藏人的了。”但她凝神一想說道:“再看看這艙板下面!”
二人急忙揭起了兩塊艙板,果然下面好像蜷伏著一個人。賀聰急忙下去定睛一瞧,果然是谷蓉兒。只見她被繩索捆成了一團,口中也塞著東西。除了睜大著一雙盈盈目光,口中也不能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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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聰忙一步搶上前,輕聲道:“蓉兒姐姐,別怕,我來救你了。”便急將她抱起遞給夏可欣。
夏可欣把蓉兒放到艙板上,割斷繩索,又從她口中取出一團毛巾。
谷蓉兒手足雖已鬆動,但因被捆綁多時,手足已經麻木,坐在地上,依然動彈不得。待稍微慢慢恢復過來,只張口說了聲:“謝謝!你們又救了我。”說著淚水從臉頰上滾落下來。
谷蓉兒休息了好一陣,才慢慢好了許多,只是身體一直很虛弱,武功也一直不能盡復。正好柳青青的酒菜還在船上,三人便坐下來。
只有兩副碗筷,夏可欣也不客氣地說道:“你剛才和那小妖女吃過了,現在該我們兩個吃了。你要再想吃的話,也要等我們二人吃過再說。”賀聰尷尬地一笑,沒有說話。雖說和柳青青吃過,那也只是嚐了二口,根本談不上什麼吃沒吃。現在肚子裡還餓得咕咕的,只的看著她二人津津有味地吃著。
那谷蓉兒看了一眼賀聰,微微一笑道:“你和柳青青的說話,我都聽到了。她對你有情,你對她有意,是不是?”
賀聰臉色緋紅,忙說道:“這可沒有,我們只是閒聊了幾話。”
夏可欣一把揪住他耳朵說道:“我說過,那小妖女想要糾纏你的話,先要過我這一關,沒有我同意她休想。你也是一樣,必須由我和蓉兒姐姐同意,否則把你耳朵擰下來。”
“哎喲!我的姑奶奶,我和柳姑娘真得沒什麼。”賀聰委屈地回道。
“你不要不承認,為什麼她總是找你,而不找我們呢?再說有沒有什麼,只有你知道。未必你還想抵賴不成?”夏可欣不依不饒地說道。然後又向谷蓉兒問道:“蓉兒姐姐,你說他該不該和那小妖女往來?”
谷蓉兒看了一眼賀聰,為難地說道:“我我不知道。”
正說著,賀聰忽地面色一變,沉聲道:“有人來了!”三人迅速步出船頭,一見來人已在湖邊擺開的陣仗,心裡就涼了半截。
谷蓉兒對他二人說道:“那中間二人就是奉天幫的三執法吳慶風、四執法畢天生。上次那二人是五執法楊橫、六執法賈勻,可能他們一是來為楊橫和賈勻復仇,二是為我而來。
賀聰道:“欣兒妹妹,你和蓉兒姑娘先在船上,我去去就來。”說完,隨即縱身一躍跳到岸邊,手中刀一揮斬斷船纜繩,用腳一蹬,那船像離弦的箭駛向湖中。
三執法吳慶風和四執法畢天生,各自帶手下數十高手,面色不善地包圍住賀聰。吳慶風大喝道:“楊橫和賈勻是不是你傷的?”
賀聰知來者不善,一場血戰勢不可避,索性放開胸懷,微揚嘴角輕笑道:“貴幫一直糾纏不休,楊橫和賈勻更是不分青紅皂白就想欺凌我們,沒想到你們又上門來興師問罪。你們一個堂堂的奉天幫,可謂是一個大幫。怎麼像個婦道人家一樣,小雞肚腸。動不動就欺強凌弱,動不動就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