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錢局長心中驚疑不定時,電話裡又傳出了白廳長的怒吼聲:如果他毫無背景,軍委副主席會親自來向我要人
軍委副主席錢局長腿一軟,身子不由地就靠在了門框上。
軍委副主席都驚動了,這個年輕人究是何方神聖啊錢局長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耳朵裡更是嗡嗡作響,連白廳長在電話裡說的什麼都聽不到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搖了搖腦袋,強打精神,對著手機說道:白廳長,我,我真不知道,事情會這麼嚴重啊
不知道有多嚴重你知不知道我的電話都快要被打爆了前前後後我接到了幾十通電話,這裡打電話的每一個人,都不是我這個小小的廳長能扛得住的白廳長怒氣衝衝地道。
錢局長又是一哆嗦,幾十通電話,這每個都是大佬級別的啊這個楊攀,他難道真有通天的本事不成
白廳長餘怒未消道:你又知不知道,不說別的,只是省裡的那幾個常委,都快要把我給罵得狗血淋頭了
到了這當口,政治敏感度極高的錢局長還有心在替白廳長操心,因為只要白廳長坐穩了位子,他可能就會有東山再起的機會。現在錢局長已經明白,他這個局長只怕是完了。
他今天惹的這事,可能連累得白廳長的政治前途都受到了影響,這對錢局長來說,也是一件極為糟糕的事情。
你給我立刻打辭職報告省得連累其他同事白廳長說完馬上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錢局長用力眨巴了一下眼睛,以確定他是不是在做夢。人說華夏的官兒不好當,果然如此啊
剛才他還是萬人之上的局長大人,轉眼間就淪為了一介布衣,這可真是造化弄人啊
他扭頭看了看屋內正在談笑風生的幾個人,他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終於,他迴轉頭,邁著無力的步子,深一腳淺一腳地從眾軍人如林的槍陣中穿了過去,落寞地獨自一人向前走去。
楊攀這時候也不好過,他跟這位叫劉濤的少校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心裡卻在考慮著以後怎麼辦。
身份問題好像已經不太好隱瞞了,必須要提前做好準備。至於具體怎麼做,他還需要看華夏方面如何行動佈局。
如果華夏方面對他的態度不遠不近,那還好說。可如果華夏對他逼得太緊,派人安插在他的周圍,名為保護,實為監視,那他也只有遠離此地,尋一處更安全的地方容身了。
劉濤少校見楊攀聊天的興致不高,也很善解人意,他馬上道:楊先生,這裡的事既然已經沒問題。那麼,我們就先撤了
楊攀虛意挽留了他一番,畢竟人家是為了幫自己而來,面子上也得要做得像那麼回事。
劉濤雖然一直在軍旅中生活。但也是個人精,他婉拒了楊攀的挽留,告辭出門,命令手下士兵把警察們的槍支還給他們。
警察們受到如此屈辱的對待。面對著更加強大的國家機器,他們除了忍氣吞聲外,也沒有半點辦法。在這群完全不講道理的大兵面前。他們甚至沒有一個人敢大聲說話。他們乘上警車,從軍車的縫隙中小心翼翼地駛出了包圍圈,一溜煙地就離開了這個小區。
離開小區後,這些警察才一個個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
那幫該死的兵痞要是有一天落在我的手上,看我
他孃的,他們憑什麼妨礙我們執法他們有什麼權利
有本事去南海啊,只會欺負咱們自已人,什麼玩意兒
雖然罵得很痛快,但這些警察也自知,他們想要報今日之仇,卻是千難萬難。
罵完了大兵們,這些警察才想起了他們的錢局長。
有幾個警官隱約知道他們錢局長這次可是倒大黴了,不過大部分警察卻並不知道錢局長為什麼不見了。
我說,咱們錢局長今天唉
他們可以大罵那些大兵,對於他們的錢局長,卻並沒有幾個敢說半個不字。一個個都在心裡猜測著什麼,卻並不說出口。
那邊,劉濤少校在安排好部屬,準備離開時,還衝楊攀笑著道別:楊先生,我先告辭了,以後有事,您只管說話
楊攀也笑道:今天辛苦你們了一路順風
見劉濤帶人離開,楊攀才轉回到屋內。
璐璐瞅了一眼韓彤彤,又瞅著楊攀道:楊大哥,你別生氣,我一定不會把你身份抖落出來的。
楊攀無奈地笑道:你也沒什麼錯我的身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個假軍火商嘛
假軍火商韓彤彤這時候終於忍不住叫道:你說你是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