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恆手中金光乍現,識海頓時將祁雲疏位置鎖定。
“跑得再快,又能如何?”
極品武器金絲棍指向天際,對著祁雲疏的面門砸去……
“該我了。”武纓看著亮起的傳送陣,手中忽而多了一柄銀鞭。
“四師姐加油!”季染笑著送走武纓。
“也是把看家法器拿出來了……”
晏扶風在一旁幽幽嘆氣,為了這場比試,大家都拼盡全力了。
“師兄,那是什麼法器?”
四師姐是體修,從來都是拳腳取勝,上一次使用鞭子,還是在季雅挑釁自己的時候。
原來,四師姐是真的會用鞭子的啊!
“凜月問天鞭,是武家家傳的一柄極品武器。
武家當年一位女修,就是用這一條銀鞭,橫掃千軍,為武家爭下三百里的土地。
只不過,武纓手裡這柄,是仿品。”
真正的凜月問天,幾代以前就已經失竊,武家對此閉口不談,箇中內情引人猜測。
“仿品和真品有什麼區別呢?”
季染看著那銀鞭,實力不詳,但絕對是極品。
“評級沒有降低,實力也有本身的七八成,只不過它有個致命缺陷,壽命有限,只能使用三次。”
當年武家怕武纓無法入選清暉宗,將這件仿品交給她,為她博取親傳弟子的身份。
武纓如願成了親傳,只是這鞭子她愛若珍寶,尋常連看都不給他們看一眼。
晏扶風也是捱了好幾次打以後,才知道了裡面的內情。
這是武纓第一次使用凜月問天。
“武家還靠它庇護家族呢,若是真的在她手中用盡了次數,武家的整體實力,恐怕要下降一大截了。”
晏扶風搖頭,武家弱了,再想送弟子進清暉宗,就難上加難了。
“好了,我也該走了。”
晏扶風理了理衣裳,面容也多了幾分嚴肅。
大家都在努力,他自然不能拖後腿。
晏扶風的身影前腳消失,祁雲疏後腳跑了進來。
“不、不要輕敵……”
季染抬頭,只見祁雲疏渾身狼狽,頭髮蓬亂一團,像是剛從爆炸現場逃生一樣。
祁雲疏遙望四周,“就剩你們兩個了?”
謝聽雨不算,他已經打完了。
現在他能提醒的,就剩下兩個煉氣期的師弟師妹了?
“完了……”
祁雲疏癱坐在地,目光呆滯。
“三師兄,到底怎麼了?”
季染拿過祁雲疏的號碼牌,上面寫著積分二十。
“這不是贏了麼?”
只是消耗了招式的五分,他們的一百二的總積分,還是很容易實現的啊?
“可是我遇上了晏恆……
大師兄,我怎麼可能遇上晏恆?”
祁雲疏抓著謝聽雨,這份慌亂是往常從未有過的。
“盡人事,聽天命,三師弟,莫慌了。”
謝聽雨的話如水,平靜了祁雲疏的心情。
“你說的對。”
祁雲疏的目光柔和了下來,聲音恢復了冷靜。
“我看到齊軒去了裁判區,與那些正陽峰的弟子不知道在交談什麼……”
都知道此次宗門小比是正陽峰負責的,齊軒作為宗主親傳,不好好準備比試,也不避嫌,跑去裁判區,能幹什麼好事?
“大師兄的比試,他們不敢做手腳,所以,就盯上了我們幾個……”
理智回籠,祁雲疏的頭髮也一根根迴歸平順。
“我遇到晏恆,本是必輸之局,可惜他前期靈力耗損過大,終局之時,所剩的靈力比我少,故而判了我勝。
好險,差點就丟了十分……”
祁雲疏說著,一臉擔憂的看向牧辭和季染。
“你們就未必有我的好運了。
我其實最擔心老二,他大概要遇上陸慨之了。”
陸慨之,元嬰七層,比二師兄高了一層。
修為只高一層,可是陸慨之是宗門劍修之首,又是正陽峰首席,他的實力,哪裡是平常好吃懶做的二師兄能打得了的?
往年陸慨之遇上謝聽雨,名次也在前三,這回沒和謝聽雨遇上,魁首也是囊中之物。
“輸是肯定輸了,就看能消耗他幾招了……”
不只是祁雲疏,在場的沒有人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