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終於支撐不住，紛紛口吐鮮血，昏了過去。
他們沒有看見，金光散去後，修安依舊站在原地毫髮無傷，而在他懷中的女孩，也悄然地睜開了眼。
“是你。”
肖閒睜眼那一刻看見了魔王另一個馬甲，她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平靜道：“鬆手。”
她是指她站起來後魔王依舊扣著她的腰不放的手。
魔王頓了一下，依言放下。
“你們怎麼……”維爾震驚道。他剛才可是借了光明神的力量，那可以說是孤注一擲的一擊，這兩個人竟然都毫髮無傷？！
現在那拼盡全力的一擊後，他明顯感覺身體的靈力被全部掏空，整個人幾乎都要站不穩了。
“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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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腦中突然響起了的聲音，是那個至高無上的神。
維爾顫抖地跪下，恭敬地低下了從未低過的頭。
“請您恕罪，我主，偉大的命運之神。”
他心中被驚懼和恐慌吞沒，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
“你怎麼敢借神力打他？”被稱作命運的神明將一切戰局都盡數入眼，祂冷聲道：“果真是廢物，枉本尊用心良苦。”
“滾回去思過！”
下一刻，維爾直接原地消失，像是被什麼力量強行帶走。因此，他險險地躲過了魔王的攻擊。
“走運。”修安像是早就料到一般收回手上的靈力，他對虛空冷淡道：“命運之神，管好你家蠢狗。”
命運之神沒有回答。
他正準備回頭，突然覺得脖間一涼，一柄光劍抵在了上面。
熟悉的氣息縈繞在他身後，清冷中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像是漫天大雪下的竹林，又像是被刀鋒刺碎的零落火。
那種在血荊棘上靠吸食他的鮮血開出的赤色花。潑潑灑灑，像是浸了濃重的血一般悽豔詭譎。
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帶著這種香氣，魔王漫不經心地想。
“肖閒，你想殺了我嗎？”
他轉身，任憑鋒利的光劍劃過他的脖子，血很快湧了出來，染紅了劍尖。
他看見了女孩平靜無波的面孔，彷彿再也不會為他牽動一絲一毫的面孔。
“是你想殺了我，修安。”
她一字一句，說的那麼冰冷。
“魔王大人，你還真是……”她沒有笑意地笑了笑，吐出那四個字。
“算無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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