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中,被薛戧與雲逸公子二人的凌厲攻勢逼得連連後退,最終踉蹌幾步,雙膝跪地,嘴角溢位一縷鮮血,染紅了衣襟。月光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蕭瑟,眼神中滿是不甘與絕望。
薛戧冷笑一聲,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傲慢:“哼,狂妄至極!在本少主面前也敢自稱你有多厲害?真是可笑至極!啊呸,你這般丟人現眼,簡直是辱沒了武者的名頭。”他的言辭如鋒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切割著黑衣人的自尊。
雲逸公子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中閃爍著狡黠:“有本事你再挖一個坑,再拿石子丟啊?上次被你用詭計讓我們二人掉入坑中,被石子砸得狼狽不堪。這次,我也讓你們嚐嚐掉在坑裡的滋味,被石子砸中的痛苦。”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報復的快意,彷彿已經預見到了黑衣人即將面臨的尷尬與羞辱。
黑衣人聞言,臉色慘白如紙,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他深知自己今日已無任何退路,無論是面對這兩位年輕高手的羞辱,還是無法向主人交代的任務失敗,都讓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絕境。最終,他顫抖著從懷中掏出一枚漆黑的小瓶,毫不猶豫地仰頭吞下瓶中的液體。那一刻,他的眼中閃過一抹解脫與釋然,彷彿是在用這種方式,來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
“噗通”一聲,黑衣人倒在了地上,身體逐漸僵硬,生命之火就此熄滅。他的死,如同一場無聲的嘆息,在這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沉重。
薛戧與雲逸公子面面相覷,眼中皆閃過一絲驚訝與不解。他們沒想到,這黑衣人竟會如此決絕,選擇以服毒自盡的方式來結束這一切。
“什麼情況?死了?”雲逸公子率先打破了沉默,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可思議。他望向薛戧,似乎在等待著對方的解釋或下一步的指示。
薛戧皺了皺眉,沉聲道:“看來,他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覷。能培養出如此忠心的死士,必然有著深厚的底蘊。我們得小心行事,以免中了他們的圈套。”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警覺,顯然已經意識到了這場戰鬥背後可能隱藏的更大危機。
薛傾看著黑衣人化為粉末消失了。
空氣中瀰漫著死亡的氣息,薛戧和雲逸公子對視一眼,心中都升起一股警惕。
薛磬眼神銳利,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他緩緩開口,運用著那令人心生敬畏的心術,字字清晰,直擊人心:“薛戧,我以心術之名,請你即刻解開對我們所有人的禁言和崑崙宗定術。哼,玩呢?你可別忘了,你的師尊天樞長老薑晚寧,智慧如海,深不可測;天璣長老楚傾陽,武藝超群,性情直率;而我即使你的姐姐,還有你那血脈相連的父親薛傾,更不必提司馬宸,我們幾人在此,你竟敢擅自禁言?你可知,這不僅僅是言語的束縛,更是對長輩的不敬。”
薛戧聞言,臉上閃過一絲錯愕,隨即化為一抹苦笑,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彷彿是在責怪自己的衝動,又似在感嘆局勢的微妙變化。最終,他只能嘆了口氣,手指微動,那無形的禁言之力悄然消散。“啊,好吧,我……我解除禁言和定術就是了。”
楚傾陽見狀,頓時鬆了口氣,他揉了揉喉嚨,彷彿要將積壓已久的言語一股腦兒地傾瀉而出:“哎呦,終於可以說話了可以活動脛骨了。!少主啊,你這膽子可真是夠大的,連長老都敢禁言,也不怕我們聯合起來給你點顏色瞧瞧。這禁言的滋味,可真是憋死我了。還動不了”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幾分親切,讓原本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不少。
司馬宸在一旁,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是你呀,薛戧,我們幾個在這觀戰了半天,本想在你需要時伸出援手,結果你倒好,直接給我們來了個禁言大禮包,讓我們只能乾瞪眼,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他的語氣中既有責備,又含著幾分笑意,顯然並未將此事真正放在心上。
薛戧聞言,臉色更加複雜,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終只化為一聲低沉的嘆息:“我……我只是……哎,罷了,此事是我魯莽,還望諸位長輩莫要見怪。”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誠懇,幾分懊悔,顯然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此人身份不明,卻如此果斷地自殺,其背後的勢力定然不簡單。”薛戧面色凝重地說道。
“不錯,我們必須更加小心謹慎。”雲逸公子點點頭,眼神中閃爍著思考的光芒。
兩人決定先將此地搜查一番,看看能否找到一些關於黑衣人身份或者其幕後主使的線索。
然而,當他們仔細搜尋四周時,卻發現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