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野豬撲食的畫面下來,溫婷心疼勁過去,眼看一桌子菜少了七七八八,剩下的殘羹,她忽悠自己,不氣不氣,這是她親兒。
“木兒啊!你若是無事回去洗洗睡吧。”
冷木吃飽喝足,癱在椅子上,“娘,我帶回來兩個朋友,你讓人收拾個院子出來,我順便備桌飯菜。”
溫婷忍無可忍,上前擰著他的耳朵,“你回來不問好,吃飯吃成這樣算了,還吩咐老孃來了。”
冷木討好的看她,可憐兮兮的,面色扭曲,“娘,疼,疼!鬆手。”
溫婷點點他,鬆開他的耳朵。
冷木摸摸耳朵,不用想紅了,他捂著半邊臉開始撒嬌,“娘,你最疼我,替我招待朋友,一句話的事,孃親哎!我貌美如花、沉魚落雁的娘~”
冷橋木著臉看著,用撒潑形容冷木再好不過,還撒嬌。
溫婷的嘴翹起,使勁壓著,她輕抬下巴,驕傲道:“也就你嘴裡能說出這麼好聽的話,既然你懇求的心真誠,我幫你一次。”
但其實她對冷木口中說的朋友不抱任何期待,與穩重的大兒子不同,冷木自從就是千嬌百寵長大的,什麼事都敢做。
想起他十四五偷偷跟冷橋後面進青樓,她牙癢癢的,後面做出一連串皆啼非笑的事,她恨不得沒有這個兒子。
索性冷橋教訓他一頓,漸漸改了。
冷木身上,溫婷的期待一降再降,哪怕他交的狐朋狗友、紈絝子弟她也不管。
“你帶回的朋友什麼性格?我好安排院子。”
冷木想了想,“冷。一個寒冷,一個清冷。”
溫婷深深呼氣,一個字?她靠什麼安排院子,不過他這麼說,應該不是狐朋狗友類的。
再三考慮,溫婷說出一個院子名,“那把秋梨院收拾出來讓他們住。”
:()吾,生,即為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