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膩晃眼,微冷的觸感猶如最佳的冷玉。
大紅的床被和紫千殤的衣袍重疊一起,墨髮玉肌的人乖巧。
夜冥邪眼光沉暗,愛意洶湧,凜冽的鳳眸繾綣的鎖住紫千殤。
紫千殤心顫顫,睫羽垂下遮住眼中的風華。
夜冥邪拽開腰帶,外袍滑落下地,雪白的中衣著身,紫千殤看去,姿容絕世。
紫千殤悄悄往後挪著,夜冥邪並未阻止,饒有興致的看他要做什麼。
上身衣物脫完,夜冥邪趴在紫千殤身上,手臂支撐,“你要去哪?”
“渴,要喝水。”紫千殤無辜道,狡黠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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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冥邪起身倒茶,哄著他喝下一杯茶,可謂是有求必應。
紫千殤主動送上紅唇,雙臂抱住夜冥邪的腰身,手於他腹肌上摸來摸去。
夜冥邪含住他的耳垂,輕柔,彷彿散盡春綠。
紫千殤一抖,細不可聞的聲音溢位,夜冥邪的鳳眸帶著笑意。
空間和外面的時間三比一,夜冥邪專門調的。
空間三日,夜冥邪不曾離開紅床,二人的墨髮纏在一起有結髮的感覺。
一醒來,愛人在懷,夜冥邪的目光掠過紫千殤全身,密密麻麻的印子訴說夜冥邪的高興。
紫千殤比他晚一個時辰醒來,他張張嘴想說話,一個杯子碰到他嘴。
兩杯水下去,紫千殤覺得喉嚨好多了。
他抬手,手不聽使喚,渾身痠軟無力,這是他的第一感覺。
渾身清爽,看來夜冥邪有抱他去沐浴。
“給我穿衣。”他揚唇,帶絲命令的語氣衿冷。
夜冥邪扶他坐起來,眉眼帶笑,“遵命。”
他的小公子啊!他的殤兒。
剛穿上裡衣,紫千殤胸前一陣刺痛,“莫要繫繩。”
“你不打算穿衣裳了?”
夜冥邪低眸,眼底暗含的寵笑暈滿周圍,紫千殤光滑的全身出現在眼裡,及地的墨髮傾訴慵懶。
他不介意殤兒一直光著的,只要殤兒莫害羞。
紫千殤戳他臉,“我看看你最近吃了什麼。”臉皮厚度漸長,一點不像他。
夜冥邪拉長聲音,“自然你吃什麼我吃什麼。”
臉和之前一樣,不過見之歡喜。
紫千殤一眼看出夜冥邪的心思,“去拿藥,給我抹上。”
夜冥邪乖乖拿藥,手指剜了藥膏為紫千殤抹著,清晰可見紅腫的地方下去。
夜冥邪給他穿好衣裳,“你坐好,我去端飯菜。”
兩人用完飯菜,紫千殤抬眸,“我們出去。”
“明日再出,你好好休息。”
身體養的差不多,兩人出去碰到一頭巨蛇,巨蛇雙目豎睜,蛇信子吐的極高。
該死的人類,竟敢擅闖它的山谷,不知該說不知者無畏,還是想找死。
它緊緊盯住樹上兩道身影,伺機而動。
紫千殤一錘定音:“噩煞蛇。”
正找它呢,一連幾日沒看見,原來山谷是它的藏身之地,正好殺掉它取有用的藥材。
噩煞蛇不比其它的蛇族玄獸,它的名字就是它最好的武器。
噩夢陰煞之氣,絕對夠敵人喝一壺的。
不用說,紫千殤上前從噩煞蛇的頭頂落下,夜冥邪持刀砍去噩煞蛇的尾巴。
頭尾伏擊,噩煞蛇一時不察,尾巴被夜冥邪砍下一截,它都蛇信子挨著紫千殤的衣袍而過。
雷元素出動,噩煞蛇的頭去掉一半,剩下的一半臉惡毒的環顧周圍,時不時地盯緊紫千殤。
紫千殤挑眉,想逃?
噩煞蛇心有餘悸,身後血流不止,哪怕不被殺死,血流盡也會死的。
十階修為的它可以感受到同為十階修為的紫千殤兩人,可他們打的自己毫無還手之力。
識時務是保命的基本手段,噩煞蛇正如紫千殤所想,想逃。
逃,說不準有命活,不逃,死路一條。
噩煞蛇分得清輕重緩急。
眼看它真的要逃,一把劍橫在它面前,“去哪?”
噩煞蛇後退,刀上傳開的凜冽氣場使它不敢動彈,委委屈屈的縮成一團降低兩人的警惕心,以往碰到強大的獸族它就是這種狀態,以此造成反殺。
可惜,它遇上的是紫千殤兩人,對敵人,他們不會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