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摸到腰帶,兩指夾起一拽,腰帶一鬆,徑直落下,夜冥邪不慌不忙的一件一件解開腰帶,上好的綢緞哪怕沾水也很好的滑落下來。
眨眼間,夜冥邪身上衣裳盡數褪去墨絲盡情披散開來,他笑的瀲灩,獨有的狂冶與妖魅結合,高冷摻在其中,叫他看起來如同高高在上的神只,又如魔淵的帝靈。
深邃的鳳眸明明不見底,此時此刻卻魅惑人心,“殤兒,滿意你看到的嗎?”
紫千殤蹲下捏起他下巴和他對望,“滿意,怎麼不滿意。”
夜冥邪的雙眼和他的纏綿在一起,一點不挪,下巴微微一動,紅豔的唇親上紫千殤手指。
驀地,他一拽紫千殤,落水揚起一個大水花,不消片刻,他的衣裳同樣溼著。
夜冥邪上手扒著他衣裳,“小阿邪今日累了,我伺候你沐浴。”
紫千殤任他為所欲為,直到夜冥邪將他按在池邊,身子從後壓著他,手臂錮著他,“殤兒吃醋,我很高興。”
耳垂上滴下一顆水珠,夜冥邪抹去。
紫千殤推著他胳膊,“快洗。”
夜冥邪不說話,張嘴咬在他肩膀,稍微刺痛傳來,不等紫千殤推開,夜冥邪自己退開。
他注視紫千殤肩膀上清晰可見的牙印,身心通暢。
好不容易洗漱完,二人出去,夜冥邪環著紫千殤睡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鞭炮聲響起,不間斷的聲音不難知道鞭炮不止一個。
紫千殤在睡夢中蹙眉,好吵!
夜冥邪率先睜眼,睡醒的神色繾綣,他低聲喚道:“殤兒,起床。”
“嗯。”
紫千殤很不想起。
夜冥邪俯身親親他露出的臉,一炷香後收拾妥當。
見紫千殤睡的正熟,他並未喊他,而是將他抱起來,伺候他穿衣洗漱。
溫水挨著臉的那刻,紫千殤迷迷糊糊睜眼,“時辰已到?”
“不急。”
夜冥邪為他束好發,“好了,下來走。”
紫千殤腿一軟,白雲靴露出精美的雲繡,他睡的血液不是很流暢,伸手要夜冥邪抱他。
“你若是想讓外人一直盯著你看,我抱不走。”
當然,是求之不得。
紫千殤哼哼兩聲,“我自己走。”
先前不過是腿麻了而已。
好在夜冥邪知道適可而止,不然會把他氣炸毛的。
“想吃什麼?”
“不餓。”
出門後,一路往比武臺那裡走。
席位上,人已經來的差不多,八城的人坐在位置上,暗地打量對方的眼神放不上陰私,可以說非常的坦蕩。
他們深知州主的底線在哪,爭奪名額可以,但殺人不能有,這是明面的。
至於背地裡有仇人上門,殺死人,被人看不見還好,被人看見,自己解決。
這兩條是比武大會中心照不宣的規定,參加過比武大會的人都知曉。
哪怕不曾參加比武大會不知情,在比武臺上也會自己琢磨出來的。
這不,夜冥邪他們一坐下引起好多人目光。
一些有實力的開始想著要怎樣對付兩人了。
畢竟能揮走身為金丹期的章菡菡,已經說明了很多東西。
輕敵,是大忌,他們會做著萬全之策的。
見人來的差不多,覆文鴻說著此次比武大會的規則。
“比之先前,我宣佈這次比武大會的安排。
首先,第一城與倒數第一城比武,第二與倒數第二比武,三四皆如此。
為期三天的比武大會,第一天混戰,第二天上午把勝利的城的放一起混戰,下午是個人比試,站在混戰臺上最後下去的人皆進階,一次為五人。
第三天,抽籤選對手比武,選出三十人前往中州進行比賽。”
覆文鴻坐在中間位置看一圈參賽人的表情,發現他們臉上都帶著鄭重,就知道自己說的話他們聽進去了。
他非常欣慰的勉勵一句:“你們好好努力。“
緊接著,他又說道:“今日,我請了煉丹師、煉器師、符篆師的會長做評委,由他們來評說勝者不足的地方。”
話音落下,整個場面喧騰起來,誰都知道,丹器陣符四者很難,成為其中一個的背後是天賦、是努力,煉丹師和煉器師還好些,雖然人少,但還比較常見,煉的東西品階還比較高。
陣法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