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紫千殤手裡拎著一個人,耷拉的身子軟綿綿的,如同一條死狗。
紫千殤抓著人腰帶的手使勁,用死人砸人,“接好我送給你們的禮。”
死人自頭頂下落,一群人以為是殺傷力大的東西,元素一個個使得順溜。
屍體炸裂開來,血肉橫飛的粘在身上,他們才發覺自己殺的是隊友。
“好小子,當時陛下吩咐我們來,特意囑咐多派人,我們以為陛下誇海口開玩笑,現在看來,當真有先見之明。”
紫千殤一雙狐狸眼睥睨著他,嘴邊扯出一個嘲諷的笑,說出的話字字砸在他們腦子裡。
“想不到容驚腦子還算清醒,我以為他在後宮的妃嬪裡糊了腦袋。”
“你……”
有人受不住激,當即要與紫千殤分辯分辯,但有人拉住他,“別去,不能輸。”
此戰,他們必須贏,不然無臉回去見人。
紫千殤才不管他們,與夜冥邪交換一個眼神,腳尖一點飛奔過去,白皙的手出現殘影,一手一個丹田。
等覆文鴻帶人剛回來的時候,就看見眼前一幕,紫千殤的紫光晃眼的雷元素和對方的金元素撞到一起,發出巨大的響聲。
夜冥邪繞到人身後,樹枝毫不留情的刺進人身體裡,手腕攪動,宛若玉器碎裂的聲音清脆,丹田在死人中爆炸。
紫千殤後退,橫腿踢翻暗地裡襲擊的人,洞虛期的修為爆發,壓的背後人踹不過去。
他面色驚駭,終於意識到自己惹得是什麼人,來不及說話的他死於紫千殤的雙腳之下,紅靴本就紅的豔麗,有人血的加持,顯得更加妖豔。
嫌惡的踢開人頭,也不管砸到誰身上。
腳上蹬下一個陣法,鞋子上又是乾乾淨淨的。
剩下二人,皆有著洞虛期的修為,更別提修為疊加的五倍,戰力恐怖。
夜冥邪盡情放開洞虛期修為,絲毫未注意到修為的壓力壓的覆文鴻他們不住後退。
“等去中州,我會殺掉容驚為你們陪葬的。”夜冥邪冷笑,譏諷的臉上滿是殺容驚的嚮往。
瘋子!吐血的人給出一個評價,突然有點後悔來殺他們兩人。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算了,拼命一搏,他不再剋制修為,洞虛期大圓滿巔峰的五倍疊加力徹底釋放出來。
一時間,不同靈力的碰撞在雅緻的園子裡開始焚殺,爭先恐後的佔領自己的地盤。
“雕蟲小技。”紫千殤無聲站在背後,輕聲呢喃。
“在找我?”不等敵人轉身,紫千殤在他後腰插入一部分木元素。
很快,敵人發出受不了的怪叫,“呃……呃……”
紫千殤自認為笑的不醜,對面人卻轉過腦袋,不願意看紫千殤的笑臉。
“給臉不要臉?”紫千殤平日很少說髒話,奈何對面的能氣人,說髒話情理之中。
紫千殤生氣,一棍子捅上他下身。
“啊啊啊——”
下身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紫千殤一劍下去,疼痛可想而知。
“放了我。”
“不可能。”
紫千殤冷眼相待,冰冷冷的給出三個字。
咕咚——
遠遠瞧見捅下身的的覆文鴻他們感覺下身一痛,很能共情這種痛。
夜冥邪無奈笑笑,縱容的模樣當然是紫千殤說什麼都對。
“我要個痛快。”
虛弱的嗓音無氣力,宛如一股煙,一碰就散。
紫千殤眸色淡淡的,手當即下去拍碎他的腦袋,紅色的血和腦漿流一地。
兩人合手解決完殺手。沾滿血的手隨意地用水元素沖洗。
覆文鴻見狀上前解釋著他為何站遠遠的原因,“二位,不是我不幫你們,實在是我打不過。”
夜冥邪:“無妨。我們現在要回去洗漱,你自便。”
“好好好。”覆文鴻讓開一條路,眼睛瞥到滿地的屍體,頭疼不已,“找人來處理乾淨。”
“是。”
冷橋趕到,入目滿院殘垣斷壁,乾淨的大理地卷邊翹起,一道道溝壑難平,隱約可見下面水流。
他驚愕:“發生了什麼?”
覆文鴻攤手,“如你所見,今日比武的第一二位遭到刺殺,各個洞虛期,不過都死在他們手上。”
冷橋指著一地的血漬,“他們殺的?”
“反正不是我殺的,我才洞虛期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