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紫藤一中的學生或者老師。而現在還有快一個月才開學,所以這陣子居住區內除了他們八個人以外沒有別人。
從正大門透過身份驗證進來後,可以看到五條路,寬度剛好可以同時容納兩三輛小車並行。每條路中間都用一個綠化帶隔開在左右兩條路上還有各一個亭子。
整個小區的中間還有一個兒童樂園,滑梯,跳動城堡,蹦床,還有一個巨大的綵球池。
雲鈴買的那棟別墅本身價值三億,總共五層樓上面有個小露臺,在最右邊的路往裡走大概三百米。
往裡步行了大概一百米左右,雲鈴眼角一斜瞄到,瞿星塵正在抓著自己手上被蚊子咬出來的包。
“等一下,你先別動。”
雲鈴拉開包包拉鍊,再找驅蚊藥膏和酒精棉籤邊說。
和班班相處了初中三年,他們這些人都養成了一定的衛生習慣,像是被蚊蟲叮咬過後一定不會用手去觸控傷口或者紅腫的地方,先用碘伏或者酒精消毒,之後再敷上藥膏,藥膏也是陸家制作好給他們每個人分發的。定期都會送到每個人的家裡,現在他們幾個人的書包或者揹包裡也會習慣放一把酒精棉籤或是碘伏棉籤。
“最近流感盛行,這些蚊子可能有病菌,還是先消毒了比較好。”
“……”
瞿星塵張了張唇,正想說什麼,他個人雖然有潔癖,但是並沒有小心到這種程度,只是覺得癢就想撓,並沒有太多衛生意識。
不過接下來不到一個學期的時候,班班就會徹底糾正他這些行為。
“這個給你,你自己在手腕,腳腕,肘部都塗一點。”
雲鈴說著邊把酒精棉籤掏出來折斷上半個棉籤頭,然後空心棉籤棒中的酒精就在大氣壓的作用下,自然地滴落在下面的棉籤頭上。
見他沒動,雲鈴抬頭微微皺眉,一臉認真地看著他。在決定一起合租的時候,雲鈴就把他劃分在自己人的範圍之內,哪怕只是因為死黨搞的意外,現在在她看來只是多照顧一個朋友而已。
一米七的少女正微微仰頭看著一米八的少年,周圍有紫藤花的花瓣,花骨朵兒飄落,也有楓葉、銀杏葉的掉落。
雲鈴的角度可以看到他那緊緻的下頜線,還有那精巧的鎖骨和微動的喉結。而瞿星塵的角度也能清楚地看見女孩眼裡的認真。
“好。”
所以一個一米八的男孩彎下了他的腰,低下了他的頭,讓女孩可以輕鬆地給他在脖子上的包消毒。可是哪怕是他低下點頭,雲鈴也要稍稍費力才能塗到他的脖子,因為他實在太高了。
等消毒完後瞿星塵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沒有塗藥膏。
“這個只是驅蟲的,那種修復的藥膏,我晚上再拿給你。”
雲鈴邊用右手食指沾了點去藥膏拉過他的手,在他的腕部,肘部還有脖子抹上一點。這個小皮包比較小,藥膏和棉籤都分別只有少量,藥膏只有拇指大小一瓶,然後消毒棉籤也只有五六根。
雲鈴給瞿星塵塗完以後手上還殘留著點藥膏,就乾脆往自己的腕部和手肘上也抹一點。
做完這些雲鈴就和瞿星塵恢復到一定的社交距離,大概三個拳頭。
這時雲鈴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平時是一個有潔癖的人,雲大小姐的傲嬌脾氣和嚴重潔癖潔癖上流社會中並不是什麼秘密,雲氏家族縱橫軍政商各大領域,不誇張的說,現任雲家家主雲老爺子腳跺三下,整個Z國都要抖三抖。所以哪怕是貴族圈中,雲鈴也有底氣能夠任性。
除了周圍人以外,雲鈴是對其他人的觸碰都會感到反感的人,今天竟然主動去幫一個認識不久的人抹驅蟲藥,實在不像是她平常會幹的事。
不只是她愣住了,瞿星塵也愣住了,因為他也是一個有潔癖的人。
不過兩個人都聰明,為了防止尷尬,就彼此心照不宣。
“已經快到了。”
雲鈴指著百米外一處白色的建築物。
“哪個?”
瞿星塵順著那只是纖細的手指望過去,由於沒戴眼鏡的緣故,只能微微眯眼,大致看清房子的輪廓。
“我近視。”
雲鈴回頭,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我也是,只是平常為了方便活動,所以我會換成了隱形眼鏡。”
雲鈴一路小跑到一棟白色的別墅樓的大門門口,這個別墅樓以及以圍欄內的整片區域,瞿星塵目測大概佔地有二十萬平方米,這好像比剛才報道的教學樓還要大吧?
站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