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走。”
容易將人安排離開,他低頭瞅了一眼懷裡的黎青蘿。
他們離開後。
容易抱著人滾落到山坡下,但是他的手在暗戳戳的護著黎青蘿的腦袋。
他的後背撞到一棵樹上,容易悶哼一聲,懷裡的黎青蘿悠悠醒來,她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在看清楚眼前的狀況後。
黎青蘿瞬間清醒,她感覺到身上有些不舒服,但沒顧及這麼好。
她爬起來攙扶起容易。
“我們不是在山洞嗎?”
“我揹著你爬出來的,再不出來你會燒死的。”容易揉著後背,他的手臂上臉上都有輕微的擦傷。
人做到這個份上,黎青蘿內心是充滿感激的哦。
她道:“我們先走吧。”
“嗯,再走之前我打算再去看看我哥。”
黎青蘿表示理解。
她隨著容易又去了顧遠之的墳墓,黎青蘿盯著墓碑上的名字,總是有些恍惚。
腦海中好似有什麼片段——快的她根本抓不住。
前面的容易喊她名字時,黎青蘿這才回過神來。
黎青蘿的視線從墓碑上挪開,兩人從山上下去,在路上,黎青蘿問道:“你哥是怎麼去世的?”
“車禍!”
“節哀。”天災人禍很難控制的,黎青蘿的安慰,容易露出輕輕的笑容:“我已經走出來了。”
黎青蘿不知為何,總覺得容易的笑容裡帶著一種苦澀。
她頭疼不適,容易蹲下身將人背起,黎青蘿的意識逐漸的模糊。
兩人剛下山就碰到了傅雲琛一行人。
傅雲琛眼神銳利,他極為不喜歡黎青蘿和其他男人親近。
哪怕離婚了,黎青蘿也是他的所有物。
傅雲琛大步上前,他冷傲的將人抱在懷裡,容易沒有阻止,與其說不阻止,不如說他無法阻止。
黎青蘿被帶走了。
睡夢裡的黎青蘿,睡的有些不安穩。
她好像聽到了傅雲琛的聲音。
這麼倒黴的嗎?
睡個覺都不安穩,黎青蘿悠悠醒來,她睜開疲憊的雙眼。
入目的是熟悉房間,黎青蘿震驚的坐起身,她環視一週。
不是夢,而是她居住四年的傅家臥室。
她怎麼會在傅家?
黎青蘿下床後,她拉開房門出去,她在二樓轉悠著。
欣喜一陣慌張,在路過書房時,裡面突然間伸出一隻手將人扯到書房。
傅雲琛將人摁在牆壁上,他湊近黎青蘿,上手摸著她的額頭。
黎青蘿躲閃不及,被他碰到。
“退燒了。”
傅雲琛鬆開黎青蘿,他拉開和黎青蘿的距離,他如實說清來龍去脈。
黎青蘿沉默不語,傅雲琛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水,他掀起眼皮道:“你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裴勁非但沒有派人尋你,他不見你的人,黎青蘿,你選的男人似乎並不怎麼樣。”
“我相信他。”
傅雲琛握著茶杯的手,漸漸收緊,他挪步到黎青蘿的面前。
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黎青蘿對上他的眸子。
“輕易相信旁人,吃虧的永遠都是你,青蘿,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對你是真心的。”
“時間不早了,告辭。”她不想和傅雲琛有過多的糾纏,兩人已經離婚,繼續留在傅家,對她而言並不是好事。
黎青蘿轉身要走,她的胳膊卻被傅雲琛攥著。
傅雲琛的眼睛眯起,聲音冰冷:“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離開。”
黎青蘿的眼睛望向他,她道:“放開我,傅雲琛。”
“我說過,我不會讓你離開我。”
“我們已經離婚了。”過多的糾纏,真的很煩。
“我們不能算結束,我會將你重新奪回來,你是我的妻子,你這輩子只能是我傅雲琛的妻子。”
“不可能。”
“絕對可能。”傅雲琛十分堅持,但黎青蘿的態度,他本身就有意見。
他不止一次後悔,當初就不該放黎青蘿離開。
“黎青蘿,這輩子註定是我傅雲琛的女人!”
他的眼底帶著濃烈的佔有慾,黎青蘿的唇角揚起嘲弄的笑容:“傅雲琛,你憑什麼認為我就是你的了?”
“因為我們之間還有孩子!”傅雲琛一口咬定,黎青蘿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