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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就是這張臉，讓她原本不俗的容顏顯得毫無過人之處，世人皆說丞相家的大小姐美貌不可方物，卻從無人提過二小姐。
&esp;&esp;“啪！”
&esp;&esp;一巴掌打在方明珠白嫩的臉上，一個微紅的指印。
&esp;&esp;方明珠驚呆了，她敢打她？
&esp;&esp;方寧兒僅僅輕蔑地掃了她一眼。
&esp;&esp;“打了我這麼多年，現在知道被打巴掌是什麼感覺了吧？你不要激動，也不要憤怒，這種事以後多著呢！姐姐，沒有誰生來就比誰尊貴，也沒有誰能一直欺負誰。”
&esp;&esp;她的得意，她的蔑視，她的高高在上無一不刺痛著驕傲的方明珠，她試圖去撕扯她的頭髮，還未碰到又被她打了一巴掌。
&esp;&esp;這巴掌力道太大，讓她耳朵嗡嗡，只見方寧兒嘴唇動著，眼睛笑著，卻聽不清她說的什麼。
&esp;&esp;之後幾日，顧雲間去議政殿主持朝會，縱然群臣心有疑慮，卻無人敢質疑。
&esp;&esp;一來尚未準備充分，二來顧謹灝與顧冰河都無異議，他們又能如何？
&esp;&esp;只不過下朝後，相府、長義侯府、四皇子府都從不同方向匯聚了不同的人。
&esp;&esp;至於冷園，依舊冷清。
&esp;&esp;因為顧雲間不喜外人進去，所以兩個老傢伙只能出去議事。
&esp;&esp;是夜，月朗星稀。
&esp;&esp;沈清霜剛要休息，忽聽外面有動靜。
&esp;&esp;她以為是找她的，可遲遲沒有敲門聲。
&esp;&esp;許是聽錯了。
&esp;&esp;她吹熄了燈，留著一支蠟燭發著微弱的光。
&esp;&esp;此時扣門聲響了。
&esp;&esp;那種輕輕的，猶豫不決的，聽得她實在難受。
&esp;&esp;“誰啊？”
&esp;&esp;“清霜，是我。”
&esp;&esp;一連幾日不見人影，這時候倒來了。撇撇嘴，將衣裳穿好，開了門。
&esp;&esp;“王爺有事？”
&esp;&esp;聲音不悅，顧雲間趕緊低頭承認錯誤：“事情太多了，每日都到很晚，所以沒來找你。”
&esp;&esp;眼角是疲憊，沒撒謊。
&esp;&esp;拉他坐下，讓碧玉上茶。
&esp;&esp;“小姐，要請王爺去綠煙閣嗎？”
&esp;&esp;以往顧謹灝來找她，都是請到綠煙閣。
&esp;&esp;她想也沒想，直接道：“不用，就在這兒。”
&esp;&esp;顧雲間望著她笑了，這笑容讓她覺得被看穿了心事。
&esp;&esp;“山雨從高城回來了嗎？”
&esp;&esp;“還沒有，也就這兩日了。”
&esp;&esp;瞧他眼中都是血絲，莫名心疼，站他面前給他按著頭。
&esp;&esp;他受寵若驚，抱住了她，歡喜又踏實。
&esp;&esp;“累了就休息，怎麼還特地過來？”
&esp;&esp;他抬頭看她：“在楚國時你與我說過一句話。”
&esp;&esp;“我說的話多了，你指的哪一句？”
&esp;&esp;他又低頭靠著她，眼睛閉著。
&esp;&esp;“夜晚的月亮照著皇城”
&esp;&esp;她噗嗤一聲笑了。
&esp;&esp;那是她套用別人的。
&esp;&esp;夜晚的月亮照著皇城，我無端感覺你在想我，所以我來了。
&esp;&esp;“我是想你了。”
&esp;&esp;她捧起他的臉，在他的額上落了一吻，眼睛如最燦爛的星河。
&esp;&esp; 我要剛才那位姑娘的藥
&esp;&esp;山雨回來了，不辱使命帶回了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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