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言。
&esp;&esp;“安王殿下有事便講吧。”眼見四下無人,沈闕眼睛盯著孟君賢,嘴裡對著雲照說道。
&esp;&esp;雲照並不想把無關之人牽扯進來,但看著沈闕誓死不鬆手的樣子,他也只能作罷。
&esp;&esp;片刻間,三人來到一處宮邸。
&esp;&esp;沈闕的手自開始便沒有從孟君賢的腕子上離開過,他聽著雲照的敘述,原就慍怒的臉上愈漸變得怒髮衝冠,忽然———“豈有此理!”
&esp;&esp;驀地,他怒拍案桌吼了一句,握著孟君賢的那隻手不自覺揪緊,惹得對方吃痛悶哼。
&esp;&esp;聽到耳畔處傳來的痛吟,沈闕理智拉回,目光稍顯歉疚地瞥了眼孟君賢,但也僅僅是片刻,他將視線再次投向雲照,切齒道:“那女人如此囂張,簡直目無王法,我沈家世代承蒙皇恩,絕不允許有人玷汙皇室!”
&esp;&esp;鏗鏘的話語款款入耳,雲照心裡稍稍鬆了口氣,但裴勉和雲昇生死未卜,他一顆心仍舊懸著。
&esp;&esp;反觀沈闕,自聽了雲照的敘述後便一臉的義憤填膺,但心裡還是在斟酌雲照的言語有幾分真假。
&esp;&esp;回想不久前早朝上“天子”的一系列怪異舉止,他想,雲照應當不會拿這種事情欺騙他,於是思量半晌後,他開口道:“安王殿下,陛下如今被軟禁,宮裡又到處是太后的眼線,您覺得…………”
&esp;&esp;雲照沉默須臾,忽道:“本王想過了,此人不除,必定禍亂四方,只有連根拔起,方可永絕後患。”
&esp;&esp;“安王殿下言之有理,只是不知…………”沈闕同樣劍眉緊擰。
&esp;&esp;他想,若是沒有發生那檔子事,自己便可直接同父親借來兵符一用,只是現如今,自己因為孟君賢的事與家中決裂,怕是連踏進大門都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