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官差大哥,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我知道有一個人,他或許能幫我解決這個難題。”
官差聞言,眉頭微皺,好奇地問道:“哦?是誰?他能怎麼幫你?”
秦淮茹急切地說道:“他是我同院的鄰居,名叫何雨柱。
他是個熱心腸的人,平時就樂於助人。
我相信,只要我開口求他,他一定會願意幫我償還這筆債務的。”
警員一聽這個名字,眉頭微微一皺,覺得有些耳熟。
他翻開入獄記錄一看,不禁啞然失笑。
警員聽到“何雨柱”這個名字時,總覺得在哪兒聽過。
他迅速翻閱了一下入獄記錄,結果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你提到的這個何雨柱,昨天才剛剛被我們抓進來,現在還硬撐著不肯認罪呢。”警員說道。
秦淮茹一聽,頓時驚呆了,她忍不住驚呼了一聲:“什麼?傻柱也被抓進來了?他到底犯了什麼罪?”
警員回答道:“他,被指控搞封建迷信活動。”
秦淮茹聞言,滿心疑惑。
她對傻柱的瞭解可是深入骨髓的,從來沒見過他搞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
“傻柱傻柱,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秦淮茹喃喃自語,內心的焦慮如同烈火烹油。
她意識到,自己眼前的這根救命稻草,似乎馬上就要消失了。
秦淮茹絕望地喃喃著:“還有誰能幫我呢?真的沒有別人了。”
警員嘆了口氣,說:“那沒辦法了,你後天就等著接受審判吧。”
“後天審判?”秦淮茹瞪大了眼睛,聲音顫抖著問。
她全身的氣息都變得紊亂起來,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審判來得這麼快。
她心裡開始盤算著,自己到底會被判什麼罪呢?難道真的是死刑嗎?一想到這裡,她就感到無比後悔。
原本自己只是犯了普通的流氓罪,可能關個一年半載就能出去了。
但經過自己那一系列的愚蠢行為,現在竟然可能面臨死刑的判決。
更讓她感到可笑的是,自己當初竟然還天真地以為李懷德在警局有關係,能夠輕而易舉地把自己從警局救出去。
現在看來,李懷德不過是個軋鋼廠裡的普通工人,跟警局這個龐然大物相比,簡直微不足道。
而自己曾經還妄想著憑藉李懷德的關係,與李峰這樣的權貴子弟掰掰手腕。
現在想想,這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
在面對李峰的下屬時,她都得畢恭畢敬,生怕得罪了他們。
那些原本不想交代的事情,也全都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
想到這裡,秦淮茹的臉上只剩下苦笑。
她知道,一旦站上審判臺,無論被判什麼罪,都意味著自己的名聲已經掃地了。
而且,就算能逃過死刑,也得在監獄裡度過漫長的歲月。
她今年才三十多歲,正是青春年華,如果要在監獄裡度過十年八年的時光,等她出來的時候,早已人老珠黃,連工作都找不到,只能活活餓死。
這個念頭讓她感到無比恐懼和絕望。
“警官,我求求您,能不能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願意做任何事情,只求您別讓這件事公之於眾。”秦淮如的聲音中帶著哭腔,試圖掙脫審訊椅的束縛,但警員們毫不留情地將她按了回去。
“秦淮如,你的所作所為已經嚴重敗壞了社會風氣,尤其是你與李懷德、馬來福的不正當關係,更是讓人震驚。
不僅如此,你還涉嫌欺詐司法機關,騙取他人財物,這些罪行加起來,足夠讓你身敗名裂。”警員的話語冰冷而堅決,沒有絲毫同情。
秦淮如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無法想象自己登上報紙後,會面臨怎樣的指指點點和唾棄。
她知道,一旦曝光,自己將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指指點點,再無立足之地。
“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願意用餘生來彌補我的過錯,只求您給我一個機會。”秦淮如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地滑落。
但警員並沒有為之動容,他冷冷地說:“關於你的孩子,你不用擔心,街道辦的工作人員會妥善安排。
至於你的請求,你還是留著到法庭上跟法官說吧。”說完,警員便示意手下將秦淮如帶走。
秦淮如聽到自己的孩子將被送到孤兒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