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子,我看還是不買了。”
說完,中年男子一把掙開傻柱,氣呼呼地離開了。
傻柱望著中年男子遠去的背影,嘆了口氣,轉身進屋繼續琢磨對策。
而在遠離京城的保定府,一家羊肉館的後廚裡,何大清正忙著炒菜呢。
自從離開京城,他就一直在這家羊肉館裡討生活,雖然辛苦,但也算安穩。
“何師傅,外面有個送信的找您。”一個小夥計跑來喊道。
“好嘞,這就來。”何大清放下手中的鏟子,擦了擦手,快步走出廚房。
接過信一看,寄信地址竟是紅星四合院,何大清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他急忙拆開信封,仔細閱讀起信中的內容來。
信是何雨水寫的,裡面全是告傻柱的狀。
何大清看完信,氣得臉色鐵青,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喘不過氣來。
何大清在心裡把那個叫傻住的小子罵了個狗血淋頭:“這個混蛋玩意兒,真是個沒心沒肺的畜牲!我好心好意把正屋讓給他住,他倒好,竟然打起賣房子的主意來了!”
“我現在就得回去,把他從家裡攆出去,讓他去露宿街頭,嚐嚐苦頭!”何大清邊說邊氣呼呼地解下腰間的圍裙,跟羊肉館的老闆匆匆請了假,便急匆匆地往汽車站的方向趕去。
說實話,何大清對白寡婦確實有那麼點意思,但這也是無奈之舉。
想當年他遇上白寡婦的時候,年紀已經不小了,還帶著兩個孩子,生活挺不容易的。
要是沒跟著白寡婦,他可能真的就孤家寡人了,畢竟帶著兩個孩子,誰願意嫁給他呢?
可傻住這傢伙就不一樣了,他好歹還有套房子,有個京城戶口,而且廚藝也相當不錯。
就憑這些條件,他隨便找個農村姑娘結婚生子,日子都能過得美滋滋的,哪裡用得著像自己這樣在寡婦門前轉悠,被人指指點點呢?
“我說傻柱,你怎麼就想不開呢?那秦淮茹,說是寡婦,實則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街坊鄰里誰不知道她的那些風流韻事?你為了她,要把咱家這祖業給賣了,這不是胡鬧嘛!”何大清一臉怒氣,眼裡彷彿能噴出火來。
何大清心裡頭對那秦淮茹是千般不滿,萬般嫌棄,總覺得自家兒子傻柱的眼光實在不行。
他心想著,要找寡婦也得找個像白寡婦那樣端莊賢淑的,怎能找個蹲過大獄的呢?
於是,何大清坐上了長途汽車,一路顛簸,心裡頭卻是急切萬分,只想快點到四合院,好好教訓一番那個不爭氣的傻柱。
車到站,人未歇,何大清大步流星地踏進了四合院。
這一次,他走得坦蕩蕩,沒了初次來時的那份怯懦和不安。
和幾個老鄰居打過招呼後,他便直奔傻柱的屋子而去。
透過窗戶玻璃,他瞅見傻柱正撅著屁股,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玩意兒。
何大清心裡頭那個氣呀,這小子,整天不幹正事,淨整這些沒用的。
他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傻柱一聽動靜,嚇得手裡的稻草人都沒來得及藏好,就急匆匆地往被子裡塞。
“誰呀!這麼不懂規矩,進門也不知道敲個門!”傻柱嘴裡頭嘟囔著,一臉的不高興。
可等他一抬頭,看見進屋的是自己老爹,那股子怨氣立馬就煙消雲散了。
“爹,您怎麼來了?”傻柱從床上爬了起來,一臉驚訝地問道。
何大清一看傻柱這副熊樣,氣就不打一處來。
“柱子,你一天到晚都在幹什麼呢?”他質問著傻柱,語氣裡頭滿是責備。
傻柱還沒反應過來呢,何大清就已經走到了他跟前,掄起胳膊,照著傻柱的臉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傻柱是眼冒金星,臉上立馬就腫了起來。
“我為什麼打你?就因為你這個不孝子,竟然為了一個寡婦想要賣掉咱家的房子!”何大清怒氣衝衝地瞪著傻柱,聲音裡滿是失望和憤怒。
“你簡直就是糊塗透頂!”他接著罵道,語氣裡毫不留情。
傻柱捂著臉頰,一臉的不服氣,反駁道:“哼,你自己不也娶了個寡婦嗎?你有什麼權利來指責我?”
何大清一聽這話,更是火上澆油:“我娶寡婦?但我沒像你一樣為了個寡婦要賣掉祖宗留下來的家業!你問問秦淮茹,她給你暖過床榻嗎?她為你付出了多少?”
傻柱被問得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