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棒梗搬家之前,我還特意檢查過,鑰匙明明就在這兒的啊!”
傻柱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詫異和疑惑,他實在想不通,鑰匙怎麼會憑空消失。
“傻柱子,你是不是故意耍我們呢?”
馬隊長走上前,按住傻柱的肩膀,聲音低沉而嚴肅。
傻柱心裡又急又亂,他拼命地回憶著,可還是想不明白鑰匙到底去哪兒了。
“會不會是,會不會是被別人偷走了……”
傻柱小聲嘀咕著。
“誰會閒著沒事來偷你這把鑰匙?”
馬隊長反問道。
就在這時,傻柱突然眼前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抓住馬隊長的胳膊,激動地說:“馬隊長,我知道是誰了!肯定是馬華那小子乾的!他知道我有庫房的鑰匙,也知道我拿過東西,說不定就是他偷走鑰匙,去庫房偷東西,然後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我頭上!”
馬隊長一聽,心裡就知道傻柱這是在胡亂猜測,他搖了搖頭,反問道:“你藏鑰匙的地方那麼隱蔽,馬華怎麼可能找得到?再說了,你們大院裡每天人來人往的,他要是來偷東西,怎麼可能沒人發現?依我看,馬華的嫌疑很小,倒是你們大院裡的人更可疑。”
說著,馬隊長目光如炬,在院子裡四處掃視,似乎想從人群中找出真正的嫌疑人。
“最近賈家的人都跑哪兒去了?怎麼他家大門還上著鎖呢?”
馬隊長滿臉狐疑地問道。
畢竟保衛科和警局之間資訊沒互通,秦淮茹被關進監獄這事,他壓根兒就不知情。
傻柱無奈地嘆了口氣,解釋道:“秦姐進局子了,她那倆閨女被送去鄉下了,就剩下兒子棒梗,現在住在我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