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天色漸晚,他們也只能暫時放棄,揮了揮手,示意獄警將何雨柱押回監獄,準備擇日再審。
何雨柱被帶走時,腳步踉蹌,滿心的委屈與憤怒無處發洩。
他回頭狠狠地瞪了棒梗一眼,那眼神裡的恨意彷彿能將人灼燒。
而棒梗卻依舊站在原地,臉上掛著那副令人厭惡的得意笑容。
一夜過去,第二天,案件迎來了意想不到的轉機。
警員們在審訊之前因聾老太太出售糧票而抓獲的那幾個犯罪分子時,其中一個人突然透露了一條關鍵線索。
其中一個人向警員交代:“以前我們瞧見棒梗在賣罐頭,壓根想不到這麼個小孩子竟有本事搞到罐頭來賣。”那被審訊的犯人,臉上帶著幾分懊悔,竹筒倒豆子般說道,“他賣出去的罐頭可不算少,隔上一段時間,就能看見他出來賣些。
每次把罐頭賣出去換了錢後……”他頓了頓,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就會去買些肉,再買點糖,興高采烈地拿回家,和他妹妹一塊兒吃。”
警員們原本還一臉嚴肅,聽到這話,瞬間面面相覷,臉上滿是驚愕與難以置信。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都有些回不過神來。
誰能想到,他們一群經驗豐富的警員,竟然被一個小孩子玩弄於股掌之間。
“我說呢!”一位年輕的警員忍不住拍了下大腿,滿臉懊惱,“怪不得何雨柱從一開始就死咬著不承認偷了倉庫的罐頭,我們還一直不信他,敢情是被這小滑頭給騙得團團轉吶!”
另一位年長些的警員,眉頭擰成了個“川”字,重重地嘆了口氣,“我們辦案這麼多年,竟在一個小孩子身上栽了這麼大跟頭,真是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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