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聽到這話,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的難以置信,說道:“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這不可能!”
獄警一臉嚴肅,冷冷地說:“我騙你有什麼好處?秦淮茹就是這麼說的。
人家根本就沒打算嫁給你孫子,你別再自作多情了。”
這一番話,就像一道晴天霹靂,直接擊中了聾老太太。
她呆愣在原地,半天說不出話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秦淮茹怎麼會不想嫁給我孫子傻柱呢?”聾老太太嘴裡不停地嘟囔著。
之前她待在高階監獄裡,對外面發生的事情瞭解有限,尤其是秦淮茹那些事,她只能靠自己猜測。
她努力回憶起秦淮茹和傻柱在大院裡相處的點點滴滴,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不想嫁給我孫子,那為什麼還讓我孫子給她家帶飯,還接受我孫子的接濟呢?”
聾老太太越想心裡越氣憤,突然,她猛地一拍桌子,大聲罵道:“秦淮茹這個女人,一直在利用我孫子,太過分了!”
與此同時,在四合院的門口,閻解成和於莉正準備出門。
閻解成一直以來都沒能在城裡找到一份像樣的工作,在家裡還處處受到父親閻埠貴的管束,心裡別提多憋屈了。
今天,於莉特意陪著他出門,打算再去碰碰運氣找份工作。
為了這次出門,於莉精心打扮了一番。
她把嘴唇塗得紅紅的,穿上了一件暱色的披風大衣,整個人看起來青春靚麗,光彩照人。
站在一旁的閻解成,看著精心打扮的妻子,心裡本應該高興,可當他們剛一出門,眼前的一幕卻讓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於莉一眼就看到了停在門口的一輛吉普車,那嶄新的車身,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鋥亮奪目。
於莉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忍不住讚歎道:“哇,李峰的這輛吉普車可真漂亮!咱整個四九城都找不出幾輛這麼氣派的車。”
在那個年代,能攢錢買一輛腳踏車都得花費好大的力氣,要是家裡有一輛挎鬥摩托,那簡直就是光宗耀祖的事。
而開上一輛吉普車,更是普通人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畢竟不是那些大領導,根本不可能弄到汽車。
可李峰呢,才二十多歲,不僅在警局裡擔任官職,還能開上這樣的汽車,實在是讓人羨慕不已。
再看看自己身邊的閻解成,同樣是這個年紀,卻連個正經工作都沒有,一事無成。
於莉這麼一對比,心裡的落差感愈發強烈。
閻解成聽到自己媳婦不停地誇讚李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感覺特別沒面子。
畢竟,他和李峰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根本沒法相提並論。
可以說,李峰擁有的一切,他閻解成都沒有。
看著於莉那目光呆滯,直勾勾地盯著前方汽車的模樣,閻解成心裡既嫉妒又氣惱。
他伸手拽了拽於莉,催促道:“別看了,趕緊走吧,還得去找工作呢。”
於莉這才戀戀不捨地挪動腳步,可她的眼神卻始終停留在那輛吉普車上,彷彿被黏住了一般,怎麼也挪不開。
閻解成和於莉前腳剛走,街道辦的幾位工作人員後腳就來到了四合院。
他們徑直走到閻埠貴家門前,抬手敲響了房門。
一陣清脆的敲門聲過後,屋內傳來腳步聲,緊接著門被開啟,閻埠貴疑惑地看著眼前的幾位工作人員。
“閻師傅,您好,我們這次來,是想跟您商量商量小當和槐花這倆孩子的事。”其中一位工作人員笑著說道。
閻埠貴一聽,臉上露出不解的神情,連忙把他們請進屋內。
眾人坐定後,工作人員接著說道:“閻師傅,我們已經跟秦淮茹老家那邊取得聯絡了。
她孃家的人實在沒能力撫養小當和槐花這兩個孩子,不過呢,她老家的公社表示可以接收照顧這倆孩子。”
閻埠貴聽完,腦袋裡滿是問號,皺著眉頭問道:“同志,我不太明白,為什麼非得把小當和槐花送到秦淮茹老家去呢?這倆孩子在咱們這兒待得好好的呀。”
工作人員們相互對視了一眼,表情有些無奈。
原本他們都覺得秦淮茹應該早把這事跟大院裡的人說了,沒料到她居然一個字都沒透露,看樣子是打算把希望全寄託在傻柱身上了。
“閻師傅,是這樣的,您也知道,咱們街道辦的條件有限,財力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