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裡,秦淮茹的位置誰也替代不了,哪怕別人說她是破鞋,他也毫不在意。
走在回家的路上,傻柱的心思已經飄到了往後的日子。
他琢磨著,自己又能出去攬些私活幹了。
“憑我這譚家菜的手藝,還怕沒人請我?”他對自己的廚藝那是相當自信,覺得一個月掙個二十幾塊錢輕輕鬆鬆,而且每次做完活,還能帶回不少剩菜剩飯,養活棒梗他們三個孩子那是綽綽有餘。
這麼一算,自己以後還能有三個孩子給自己養老,怎麼看都不虧。
傻柱心裡這筆賬,算得那叫一個精明。
沒多久,傻柱就走進了大院。
大院裡的鄰居們一看到他,全都驚得目瞪口呆。
他們都以為傻柱會一直在牢裡等著判刑呢,壓根沒想到他居然還能被放回來。
傻柱看著這些曾經在審判庭上辱罵過他的左鄰右舍,心裡頭倒是平靜得很。
要是擱以前,他肯定得想方設法報復回去,可現在不一樣了,他得老老實實遵紀守法,不然再被抓進監獄,那罪可就受大了。
傻柱回到家,徑直走到牆角,小心翼翼地摳出幾塊磚頭。
從磚頭縫裡,他拿出一個用綢布包得嚴嚴實實的東西。
開啟綢布一看,正是譚家菜的秘籍。
傻柱輕輕撫摸著秘籍的封面,忍不住嘆了口氣,心裡想著:“憑我這譚家菜的本事,在軋鋼廠當主廚簡直就是大材小用。
可現在倒好,只能四處去接私活謀生。”想到這兒,傻柱心裡又對聾老太太生出一股怨氣。
要不是聾老太太瞎蠱惑,自己怎麼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說不定現在還在軋鋼廠風風光光地當大廚呢。
傻柱收拾了一會兒屋子,突然想起之前和秦淮茹的約定。
說實話,他也沒想到自己能這麼快出獄,但既然出來了,那就得去照顧賈家的三個孩子。
於是,傻柱轉身出了門,穿過院子,來到了賈家門口。
可眼前的景象讓他愣住了,賈家大門緊閉,一個人影都沒有,也不知道人都去哪兒了。
正納悶呢,閻埠貴剛好路過。
閻埠貴瞅見傻柱在賈家門前站著,便開口問道:“柱子,你在這兒幹什麼呢?”傻柱瞧見閻埠貴,眼神裡多了幾分和善。
在這大院裡,閻埠貴可是少數幾個沒苛責過他的人。
“三大爺,我想問您,棒梗他們都去哪兒了?”
閻埠貴嘆了口氣說:“唉,那三個孩子,小當和槐花被街道辦送到鄉下的公社去了,棒梗被街道辦留下撫養,都好幾天沒回來了。”傻柱一聽,滿臉都是驚訝,忙問道:“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把孩子送走?”閻埠貴無奈地擺了擺手說:“你進監獄以後,咱們大院哪養得起三個孩子,只能交給街道辦。
可街道辦也養不起三個,就留下了棒梗,把另外兩個送鄉下去了。
我還聽說,好像是秦淮茹把賈家的房子抵押給街道辦了,人家才願意照顧棒梗的。”
“什麼?”傻柱一聽,差點跳起來,臉上瞬間佈滿了怒容。
“三大爺,秦姐之前可是把照顧三個孩子的事託付給我了,這街道辦怎麼能半路插一槓子呢?”想到賈家的房子可能沒了,傻柱心裡別提多惱火了。
閻埠貴趕忙勸道:“柱子,你也別太著急。
街道辦哪知道你什麼時候能放出來,孩子們又不能沒人管,只能先這麼安置了。”
傻柱一臉嚴肅地說:“既然我出來了,那我就得兌現對秦姐的承諾!”其實,傻柱心裡最惦記的還是秦淮茹那套房子。
說完,他轉身就朝著街道辦跑去,打算找魏主任說道說道。
魏主任正埋首於案前的一堆檔案之中,冷不丁抬眼,瞧見何雨柱大踏步走進來,當即嚇得渾身一激靈。
腦海中瞬間閃過劉海中越獄那檔子事,心裡“咯噔”一下,莫不是這何雨柱也學起了那套?
傻柱眼瞅著魏主任那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趕忙堆起笑臉,急切解釋道:“主任吶,您可千萬別慌。
我是正兒八經被人保釋出來的,有正規手續,可不是逃出來的。”魏主任聽了這話,眉頭依舊擰成個“川”字,滿臉寫著將信將疑。
他緩緩伸出手,一把抓起桌上的電話,迅速撥通了警局的號碼。
電話接通後,魏主任對著話筒,言辭懇切、反覆確認,每一個字都透露著他的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