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淚水,可那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怎麼也止不住。
這一舉動,雖然細微,卻沒能逃過周圍人群的敏銳目光。
人群裡開始有了竊竊私語,聲音或大或小,但內容無一例外,都是對傻柱行為的疑惑和不解。
“這是哪位?怎麼會對一個殺人犯流露出如此深的情感?”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婦人好奇地問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
“不會是殺人犯的親戚吧?我們可得離他遠點,萬一他發起瘋來報復社會,那可就不妙了。”“殺人犯罪大惡極,死了也是活該,有什麼好哭的?”
“喲,這不是傻柱嗎?怎麼,你這是來給你爹哭喪來了?”許大茂陰陽怪氣地說道,他的話音未落,周圍的人群頓時一片譁然,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他們像是躲避瘟疫一樣,迅速與傻柱拉開了距離。
“哼,罪犯的家屬,我們可得小心著點,萬一他狗急跳牆,我們可就遭殃了。”
傻柱聽著這些刺耳的言語,心中怒火中燒,他惡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卻發現自己此刻已經無力反駁。
他知道自己的主要任務是儘快將易中海的骨灰盒帶回去,其他的都只能暫時放在一邊。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一頭扎進了人群,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