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了。”望著楚雲照出了門才又坐下。
夜晚,楚雲照到了楚知求的書房,敲了敲門。
“進來吧!”
“繼續研究岐黃之術還是去高登廟堂?”楚知求見楚雲照進來了後問道。
“想好了”楚雲照意志堅定,語氣嚴肅。
“研究岐黃之術?以後繼承我濟安堂?”楚知求笑了一笑,摸了摸鬍子。楚知求知道楚雲照心中所想,但就是想逗他一下。
楚雲照搖了搖頭。
楚知求哈哈大笑:“我還以為用我濟安堂做籌碼,你能回心轉意呢。”
“舅舅的大恩大德,侄子這輩子沒齒難忘。”楚雲照一邊說一邊雙手抱拳,向楚知求鞠躬了一下。
“那為何不肯給我跟我行醫,我這濟安堂比不上朝堂寬闊。”
“是,我今日救了一人,可他們不知道要用那20多兩銀子踐踏多少人的姓名,今日這個我救下了,來日嚴重一些的我怎麼救?當場斃命的我又該如何救?學醫救不了這個世道。只有改變這個世道,才能求生”
“當官就可以了嗎?”
“我不知道,但是我去,可少一個病害。”
“若心中有路,你便隨心而行吧。”
“多謝舅舅,我先回去了”
“走吧”。楚知求在楚雲照走後,也邁著沉重的步伐回了房間。好不容易想要的有天賦繼承人不幹跑路了實在是鬱悶。
楚知求回房間,看見自己的妻子金千縷在桌前看著幾副刺繡,一邊看,一邊不停的嘆氣,楚知求疑惑問到“你這是如何?你鮮少皺眉,今日怎的唉聲嘆氣。”
金千縷又嘆了一口氣:“你我無子嗣,你有外甥雲照,天資聰慧,可繼承衣缽。可我竟尋不到一位有刺繡天賦之人.”
楚知求說道:“雲照乃天賦異稟,你我若得一蠢材這當如何?”
“我兩怎麼得個蠢材。”金千縷怒氣騰騰的瞪著楚知求。
“娘子對我如此自信,不如。。。”楚知求一邊拉了拉金千縷的衣袖。
“老不正經,都說你是神醫,我看你是神棍.”金千縷看他這潑皮樣子甚是不喜,將袖子一甩。
“娘子說笑了,神棍亦如神。就是我出神入化的騙人技巧才將娘子哄回家中。”楚知求想著,千縷這麼多年還是這個直脾氣,只會說這幾句硬氣話。
金千縷被這無奈樣子逗得一笑:“不與你這歹人爭辯,雲照近期可有所麻煩,怎日日見他都不甚高興。”
楚知求嘆了口氣把今日之事說給金千縷,金千縷聽的一氣拍了一下桌子:“這群道貌岸然的狗貪官,竟做些傷天害理的事。”
楚知求見金千縷如此生氣,連忙給金千縷倒了杯水,說到“娘子都已年過三十,脾氣也該收斂些,莫要傷者身子。”
金千縷一哼“夫君若是嫌棄紅顏老了,便去討一個小吧。”
“何處小?只有你夫君的心眼小,你夫君此生心中,只願有你一人。”
“夫君不怕此生無後,百年之後無顏買面見祖先。”
金千縷心中總是覺得楚知求心中會埋怨無後,所以常是言語試探楚知求。
“雲照就是楚家之後,倒是娘子你,金家獨女,可要再招一個上門女婿,給丈人續個血脈。”
楚知求心中並不在意有無兒女,只想濟安堂有人接替,自己的醫學本領有人傳承。至於孩子,他並不在意。
金千縷一扁嘴,給楚雲照肩膀就是一掌說:“就你嘴貧。”
“娘子莫要生氣,若得兒女,可皆無本領更是麻煩。若你我在繡坊與醫堂之中,選上兩位有本領之人,豈不妙哉?”
“你說得也有幾分道理,可你我無子,人家豈不會懷疑你醫術略有欠缺。”
“娘子多慮,前幾日還聽徒兒李松說道。外面流傳我為將家中財產留於雲照。下藥致使你不孕。”
“莫要胡說,早些休息吧。”
金千縷無奈說到,這老不正經的真是什麼話都說的來。
第二日辰時,楚雲照帶著一輛馬車停在了濟安堂的門口,招呼了兩個小夥計將秋水抬到了馬車上。
“小神醫,我到車外指路,秋水就麻煩你照看著了”秋水爹對楚雲照說完之後便坐在了外輿給車伕指路。
“大叔不必如此,叫我雲照就好了。”楚雲照認為自己實在是不配這個稱呼,一是自己選擇不學醫了,二是自己的醫術確實也平平。
秋水在車上顛簸了會就睡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