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求又提著這些甜食去往了王員外家,來到王員外家門口便向門口護衛打了聲招呼:“勞煩通報一聲,濟安堂楚之求楚醫師有事求見。”
片刻過後王員外派人將楚知求請入了王宅,楚之求隨著王宅的僕人踏進中堂。地板是一整塊大理石鋪成的,抬頭一看掛了一個匾額寫著“金玉堂”。匾額之下,匾額之下掛著衣服迎客松的字畫。畫兩邊掛有一副對聯寫有“財如曉日騰雲起,利似春潮帶雨來。”
王員外將楚之求請至中堂主位右側坐下,細看一番,堂下左右兩側各擺放了四張桌几,皆為金絲楠木所制,門口兩側還擺上了兩盆一丈多高的紅珊瑚。
楚知求心中感慨俗,但俗得闊氣。
王員外本名王伯卿,年輕時是出了名的俊朗風流,家中雖落魄。但俊朗的外表穿些破舊衣裳到是更惹的那些富家小姐憐惜。賽牡丹當年就是在元宵集會見他一面便非他不嫁了。
不過這人到中年,也是發福不少。當年的俊朗只依稀藏在五官之間了。當年穿些破舊衣裳也有幾分謫仙的風度。現如今身著華服也就只看見些酒色俗氣了。
“不知楚神醫,今日為何來此啊?”王員外笑眯眯的向楚之求問道。
楚知求嘆了一口氣,皺了皺眉:“不瞞王員外,我今日是有事相求啊。”
“神醫言重了,但說無妨。”
“那我就直說了,你可還記得翠翹此人?”
“有些印象,之前一位好友送的舞姬。不知怎惹惱了我家夫人,被趕了出去了。神醫怎會和這些人有所關聯?”
這楚知求哪來的這麼多破事,這賤人若不是聽說被你救了,我定要抓回來剝皮抽筋已解我心頭之恨。
“那日這位翠翹姑娘被趕出去時,應該是不小心從山上失足受了重傷。被我門下一徒兒所救。如今呢這女子傷勢已好的差不多了,我徒兒也甚是喜歡,所以想求員外割愛,可否將她的賣身契轉與我?”
“雖人這人已被我夫人趕出去了,但這賣身契也不能說給你就給你,這畢竟也是好友所贈之人。不如你將她送回,我在勸勸夫人,在我這賞她口飯也是不難。”
快些送回讓我消消氣,都怪這賤人不知嚼了什麼舌根,竟然讓牡丹這瘋子斷了我財路。
“我徒兒甚是喜歡這翠翹姑娘。我今日來便是求員外割愛。我若是答應你送回,豈不是寒了我徒兒的心嗎。”
“就你那個女徒弟,你買些吃食首飾哄哄不就好了?”
收個女徒存什麼心思誰不知道,當自己是什麼聖人呢。
“你可知道她是誰的妹妹?”
好個王伯卿,敬酒不吃吃罰酒。
“誰的妹妹,值得你楚神醫來上門求我?”
多少年了,還玩這嚇唬人的把戲,若是什麼有名頭的人的妹妹,還需你來求我?
“新上任的馬軍都虞候。”
王員外喝著茶嗆了一口咳了幾聲說道:“難怪請得楚神醫親自上門,一個舞姬而已,就贈予貴徒了。”
王二這個廢物,讓他打聽清楚事情來龍去脈,就打聽了個被楚知求的女徒救了。這女徒是個什麼底細也不知道去打探打探。
楚知求笑了一笑望著王員外說道:“那翠翹的賣身契可否交於我呢?”
“好說好說,我這就去取。神醫先稍等片刻。”
王員外走出中堂,吩咐身邊的僕人將王二叫到書房。自己去向書房取了賣身契,王二也剛好到了。
那人向王員外行了禮,諂媚得問向王員外:“郎君喚小人何事?”
王員外向那人打了一耳光後說道:“自己去領三十鞭,以後做事給我仔細一點,乾淨一點。”
那人懵了片刻,直直的站著,呆愣的答了聲:“是。”
這翠翹真是個不詳之物,平白給我添了這麼些亂子。還不如牡丹這瘋婆子最開始給打死了好。
王員外走至中堂門口,收了臉上的怒氣,又恢復和善的笑容對楚知求說道:“神醫要的東西我拿來了,請過目。”
楚知求接過說道:“多謝王員外了,這盒點心是翠翹姑娘所做,就留予員外品嚐了。”
“神醫慢走。”
王員外甚是憤恨,待楚知求走後,便讓人將這些點心拿去餵狗了。倒是可惜了翠翹的手藝。
楚知求便回了濟安堂將賣身契給了李松,又檢查了一番秋水抄寫的藥方後就回了楚宅。路過翠玉閣又買了一個白玉手鐲。聽茯苓說楚雲照今日在家,就又想著與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