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窗戶便能瞭解。」
窗戶?
窗戶能證明什麼,她想著又往外瞧,窗簾擋著,沒什麼特別。
等等…………
何尤里太陽穴一疼,不對。
她剛剛好像有拿手機搜尋欣譚恩,按理說一般在夢中無法手機具體內容。
………………
她看到了。
何尤里臉唰一下白了。
身體整個僵住,何尤里拿筆慢慢寫字,她一筆一劃極為謹慎。
——那個,我這個人愛開玩笑,這次玩笑開大了,抱歉啊,你肯定不會和我計較吧。
「前面的原來是玩笑。」
——對對。
何尤里訕笑。
——話說咱們有其他聯絡方式嗎?
比如心理感應,靈魂相見,夢中談話此類聯絡方式。
「沒有,我的是取自己的一滴血,混於墨中寫在紙上便可以和你聯絡。」
血?何尤里後仰,戰術喝水。
「一滴而已,就像在醫院取樣,不是每次都這樣。」
——哦,我會另想辦法的,先再見了,困了拜拜。
何尤里光速合上書,站起身來尷尬得跳腳。
我的天啊!!!!
我真變成瘋批何尤里了!
她原地打轉,為自己以後的未來感到擔憂,為剛才大言不慚、口氣狂大加全盤托出的自己感到窒息。
於是這個自轉陀螺臉青一陣,白一陣。
她這樣幾分鐘後終是邁開了腿。
不想,這身體弱,腿當即一軟,眼冒金星,頭暈目眩,跌了一大跟頭。
她剎不出車,情急之下亮出蛇皮走位,餘光瞥見睡覺的大床,心一橫重心往那邊傾斜。
可她看不清周圍,最後一步路竟邁猛了,一腦袋摔在床頭櫃。
咚一聲響之後,世界安靜了。
何尤里變成瘋批何尤里的第一天不幸暈到在床上。
曦光穿窗照射,現在是早晨。
何尤里的貓已經吃完主人投餵的早飯。
在客廳不易被貓咪抓勾絲的短絨地毯上狸花貓懶洋洋地拿山竹爪爪擺弄著玩偶小雞。
她自帶白色小圍脖,幼圓藍色貓眼裡的深黑瞳孔似點在藍紙上的一滴墨。
這滴墨適當擴散,抬起頭一眨不眨地看著坐在沙發上正對著一書本苦大仇深的何尤里。
她朔地跳入何尤里的懷抱。
何尤里險些沒接住,狸花貓的後腿如加特林般猛蹬,才在何尤里懷裡穩住身形。
“嘶~~勁兒夠大的。”何尤里忍不住呼呼自己被蹬紅的小臂。
感覺後腦勺更痛了。
何尤里回頭似盯著沒有洗過的桃一般盯著平板上的字。
真是棘手。
夢境所有都寫在了平板上,她細細回想,不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最後居然還真呈現出一篇故事。
欣譚恩,佰索,何尤里。
深居家中的何尤里和一名演員的聯絡為零。可何尤里的一篇舊書被改成電視劇,導演啟用新人剛好看中了欣譚恩的嫻熟演技和青澀學生氣質。
這可謂是欣譚恩走入自己輝煌演員事業的敲門磚。
欣譚恩為更加理解角色而主動上門拜訪了既是小說作者又同為此電視劇編劇之一的何尤里。
兩人年齡相仿,志趣相投成了朋友。
佰索出現在何尤里的小區花園暈倒後被欣譚恩救走。
而何尤里剛好不在場,事後聽欣譚恩所述。
狗血的時機來了。何尤里在不正確的時間和不正確的場合對佰索一見鍾情。
佰索自然對何尤里沒什麼感情所言,畢竟大家都是陌生人,沒道理接受一個陌生女人的愛意。
何尤里之後愈演愈烈,成了夢中的模樣,最後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一刀捅了佰索,事情敗露被關了精神病院。
現在是一月初,地凍天寒。何尤里的心也猶如放置寒窟。
這個故事沒什麼可說,但一切的起因卻是模糊的,這佰索從哪冒出來的,何尤里怎麼就一見鍾情了。奇怪。
等等,那佰索異世界筆友這個身份又是怎麼回事,不管他有沒有騙人,他為什麼將何尤里看作陌生人。
貓也擼不下去了,她眉頭緊皺。
三西西張嘴喵嗚一聲,伸舌舔了舔何尤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