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對蘇瑤說:“看來咱們得去那個廢棄道觀看看了,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重大發現呢。我這就安排人準備一下,多帶點裝備,咱們儘快出發,不能耽擱了。”
蘇瑤點頭表示同意,隨後林羽便召集了幾個警員,大家帶上槍支、照明工具、通訊裝置以及一些乾糧和水等必要的裝備,朝著村子西邊的大山進發了。
他們沿著蜿蜒曲折的小路往山上走去,山路愈發崎嶇難行,腳下的路坑窪不平,還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石塊,稍不注意就會崴到腳。路邊的雜草長得比人還高,密密麻麻的,幾乎要把路都給淹沒了,大家只能用手撥開雜草,艱難地前行。
警員小張一邊費力地走著,一邊嘟囔著:“這鬼地方也太偏了吧,這些邪教徒還真會挑地方藏啊,怪不得這麼長時間都沒被發現呢,這要不是有人帶路,咱們估計找都找不到啊。”
蘇瑤回應道:“就是因為他們專挑這些隱蔽的犄角旮旯,才能偷偷摸摸地搞那些邪門歪道的事兒啊。不過他們再怎麼藏,咱們這次也一定要把他們的老窩都給端了,絕不能再讓他們繼續禍害老百姓了。”
走了幾個小時,大家都累得氣喘吁吁,汗流浹背,終於看到了王二說的那棵歪脖子樹。那棵樹樹幹確實很粗,歪向一邊的樣子就像一個垂暮的老人,無力地佝僂著身子,樹枝上只有寥寥幾片枯黃的葉子,在風中瑟瑟發抖,發出“沙沙”的聲響,彷彿在低聲訴說著這個山谷裡隱藏的秘密,又像是在指引著他們去往那個神秘又危險的地方。
順著歪脖子樹往裡走,隱隱約約能看到山谷裡有一座建築的輪廓,隨著他們越走越近,那座廢棄道觀的全貌也逐漸呈現在了眼前。道觀的大門緊閉著,門上原本的硃紅色油漆已經剝落得差不多了,露出了腐朽的木頭,那木頭上面還有些蟲蛀的小洞,彷彿歲月在上面留下的瘡疤。門上方的匾額也只剩下半邊,上面模模糊糊能辨認出一個“觀”字,另外半邊不知道是被風吹走了,還是被人破壞了,透著一股破敗荒涼的氣息。
林羽示意大家放輕腳步,小心翼翼地靠近道觀。到了門口,林羽伸出手,輕輕推了推大門,“嘎吱”一聲,那聲音在這寂靜的山谷裡顯得格外刺耳,門緩緩開啟了,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撲面而來,還夾雜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那味道若有若無,卻讓人不禁皺起了眉頭,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道觀裡的院子裡滿是落葉和雜物,角落裡還堆著一些破舊的幡旗,幡旗的布料已經褪色,變得破破爛爛的,上面的圖案也只剩下一些模糊不清的輪廓,卻依舊能看出是一些詭異的符文模樣,彷彿在訴說著曾經在這裡舉行過的那些邪惡儀式。正對著大門的是一座主殿,殿門半掩著,從裡面透出一絲昏暗的光線,光線搖曳不定,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裡面若隱若現,讓人看了心裡直發毛。
林羽壓低聲音對大家說:“大家都小心點啊,提高警惕,不知道里面這會兒是什麼情況呢,千萬別大意了。”
說著,他率先朝著主殿走去,腳步很輕,每一步都謹慎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其他警員緊緊跟在後面,手裡都緊緊握著槍,眼睛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一步一步地朝著那透著神秘氣息的主殿靠近。
當林羽輕輕推開主殿的門時,裡面的景象讓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殿內擺放著一些奇怪的雕像,那些雕像形態各異,有的人身獸頭,那獸頭的模樣猙獰恐怖,張著血盆大口,彷彿要吞噬一切;有的多頭多臂,每隻手裡都拿著一些奇怪的器物,看著像是在進行某種神秘的儀式。每個雕像的眼睛都好像在注視著他們,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都感覺那眼神裡透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彷彿這些雕像有著自己的意識,在審視著闖入這裡的不速之客。
地上畫滿了巨大的祭祀圖案,圖案是用一種暗紅色的顏料繪製而成,那顏料看著就像乾涸的血跡,散發著濃濃的邪惡氣息。有些地方的顏料已經有些剝落,露出了下面的石板地面,石板上似乎還有一些淺淺的劃痕,不知道是當初繪製圖案時留下的,還是曾經在這裡發生過什麼激烈的掙扎所致。
在大殿的一側,還有一個小房間,房門緊閉著,從裡面傳來一陣隱隱約約的聲響,那聲音像是有人在低聲哭泣,那哭聲壓抑而絕望,讓人聽了心裡一陣發酸;又像是某種神秘的咒語聲,聲調怪異,聽不懂在唸叨些什麼,卻讓人聽了不寒而慄,彷彿那聲音能穿透人的耳膜,直擊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蘇瑤湊到林羽身邊,小聲說:“這聲音有點奇怪啊,裡面會不會有人啊?咱們要不要進去看看呀?可別出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