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線被剪斷的那一刻,那“咔咔”的機關聲戛然而止,牆壁上的鋼針也停止了發射,整個房間瞬間安靜了下來,只剩下眾人沉重的呼吸聲。
“呼,終於停了,差點就交代在這兒了。”一名組員心有餘悸地說道。
林羽站起身來,捂著受傷的手臂,說道:“大家都沒事吧,我們趕緊離開這兒,這個地方太危險了,回去再好好研究這些線索。”
眾人紛紛點頭,朝著房間外走去,沿著來時的通道,小心翼翼地回到了攝影工作室的大廳。此時,工作室裡的燈竟然又奇蹟般地亮了起來,彷彿剛剛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只是一場噩夢,可那地上的鋼針以及林羽受傷的手臂,都在提醒著大家,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林羽等人走出攝影工作室後,立刻回到了警局,蘇瑤帶著林羽去醫務室處理傷口,其他組員則把找到的照片和資料整理好,交給了隊長,並把在攝影工作室裡遭遇的危險情況詳細地彙報了一遍。
隊長聽後,臉色十分凝重,說道:“看來這個攝影工作室背後隱藏著很大的秘密啊,這個叫陳生的人嫌疑重大,必須儘快查清楚他的底細。你們這次也算是死裡逃生了,都先休息一下吧,後續的調查工作我會安排其他隊員一起參與的。”
林羽在醫務室簡單包紮好傷口後,就又來到了隊長的辦公室,對隊長說:“隊長,我沒事了,現在正是關鍵時候,我可不能休息啊,我想繼續跟進陳生的調查,這案子一天不破,我心裡就一天不踏實。”
蘇瑤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隊長,我們都想盡快把兇手揪出來,不能讓他再逍遙法外了,那些受害者還等著我們給她們一個交代呢。”
隊長看著他們堅定的眼神,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這麼堅持,那你們就繼續參與調查吧,不過可得注意安全啊,這次只是僥倖逃脫,下次可不一定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林羽和蘇瑤點了點頭,隨後便開始對陳生展開深入調查。他們透過各種渠道去查詢陳生的戶籍資訊、曾經的工作經歷、居住地址等情況,可發現這個陳生就像是一個幽靈一樣,留下的資訊很少,而且很多線索到了一定階段就斷了,彷彿有人刻意抹去了他存在的痕跡。
“這傢伙藏得夠深的啊,看來是個很謹慎的人,不想讓別人輕易找到他。”林羽皺著眉頭說道。
蘇瑤看著電腦螢幕上有限的資訊,思索片刻後說:“越是這樣,越說明他有問題,我們可以從他登記的那個攝影工作室的地址入手,看看周邊的居民或者商戶有沒有人記得他,說不定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呢。”
於是,兩人又來到了攝影工作室所在的那條街道,開始一家一家地走訪周邊的居民和商戶。在走訪一家雜貨店老闆時,老闆回憶道:“哦,那個陳生啊,我有點印象,他以前經常來我這兒買東西,看著挺斯文的一個人,不過就是不太愛說話,老是獨來獨往的。我記得有一回,我看到他揹著個大包,急匆匆地往廢棄工廠那邊去了,當時我還挺納悶的呢,也不知道他去那兒幹嘛。”
林羽和蘇瑤對視一眼,心中皆是一動,廢棄工廠可是多次出現在這案子的關鍵地點中啊。林羽趕忙追問道:“老闆,您還記得大概是什麼時候的事兒嗎?和那些案子發生的時間會不會相近呀?”
雜貨店老闆撓了撓頭,想了一會兒說道:“哎呀,具體時間我還真記不太清了,不過感覺就是那陣子老傳出有女孩子出事的時候吧,我當時還和我老婆唸叨過,覺得那陳生神神秘秘的,不太對勁呢。”
蘇瑤一邊在本子上記錄著,一邊說道:“老闆,那您還記不記得他平時還有什麼別的比較特別的習慣或者舉動之類的呀?”
老闆又思索了片刻,說道:“嗯……他好像對那種拍照片用的膠捲特別上心,有一回我這膠捲進貨晚了幾天,他來問了好幾次呢,而且我瞅著他買回去的膠捲數量也挺多的,感覺他拍照片拍得挺勤的,不過也沒見他有啥作品拿出來給人看看啥的,挺奇怪的。”
林羽謝過雜貨店老闆後,和蘇瑤走出了雜貨店,兩人站在街邊,林羽皺著眉頭說道:“蘇瑤,你看啊,這陳生往廢棄工廠去,又對膠捲這麼在意,再結合咱們在攝影工作室發現的那些受害者的照片,我感覺他很有可能就是在廢棄工廠那邊對受害者進行跟蹤偷拍,甚至實施犯罪啊。”
蘇瑤點頭表示贊同,說道:“嗯,可能性很大,咱們得趕緊再去廢棄工廠那邊仔細找找,說不定還能找到他留下的其他證據呢。”
兩人當即又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廢棄工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