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和這家子沾邊,沾邊咱們就徹底完了!”
“還有你,你哭什麼哭!”虞敬暴跳如雷,指著哭哭啼啼的虞棠,沒吼兩句,他打了個嘔,捂住口鼻道:“你還不滾回房去!”
“咱們虞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一個姑娘家臭成這樣子,你哪來的臉出來見人的?”
虞棠哭的梨花帶雨,“爹爹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她要往柳氏懷裡撲,可柳氏也怕她那身味兒啊,虞閔文更是早早就躲開了。
眼看著虞閔武回來了,虞棠下意識找他:“二哥!你看到月白哥哥沒?博遠侯府不會真完蛋了吧?”
虞閔武倒沒嫌她臭,但神色複雜的很:“你就惦記著楚月白,就不問問我?”
“二哥你有什麼事?你快說侯府是什麼情況啊?”
虞閔武心頭髮沉,他一路走回來痛的汗出如漿,換做過去,虞棠早就噓寒問暖起來了。
他又想到了三七最後的嘲諷。
剛想問虞棠,虞敬就暴怒出聲:“閉嘴!以後誰也不許提博遠侯府!虞棠你趕緊歇了你那心思,以定北侯府的脾氣,定要與他們不死不休的!”
“你休要不知廉恥,你記住了!你和楚月白什麼關係都沒有!”
“父親息怒。”虞閔文開口道,“四妹和楚月白自然沒關係,一直以來和楚月白有娃娃親的就是三七。”
“且不說三七已不是虞家人,退一萬步講,就算她還是。只是口頭上的娃娃親而已,當不得真。”
“是,閔文說的在理。”虞敬氣喘吁吁的點頭已是六神無主。
一家子都沉默了下來,只覺天光灰暗。
可屋漏偏逢連夜雨,下人急匆匆的進來:“大人,禮部來人了!”
虞敬面色一變,顧不得屁股痛,快步迎出去。
來人是禮部官員,曾經還是虞敬的下屬,對方一拱手,陰陽怪氣道:
“虞主簿,侍郎大人讓下官來通知你一聲。”
“禮部不養閒人,主簿無故曠值多日,若是瞧不上這份差事了,日後便不必來了。”
“不過嘛,虞主簿人脈甚廣,有博遠侯府這樣的未來親家,瞧不上禮部這座小廟也是正常~”
對方一通嘲諷,虞敬屁都不敢吭一聲,還要點頭哈腰各種討好。
等對方走後,虞敬一個倒仰,暈了。
虞府內,哭聲一片,人心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