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esp;&esp;“你，又是誰？”盛之遙繼續問。
&esp;&esp;“我是……”男人遲疑了一下，然後回答：“我是藍鯨，我不是人類。我會……對你心動。”
&esp;&esp;盛之遙看著他，有些沒有明白——
&esp;&esp;對方不是人類？不是人類怎麼心動的？跨越物種嗎？
&esp;&esp;“你……不是人類？”盛之遙問：“這是什麼意思？你看起來和人類一模一樣。”
&esp;&esp;“……”對方沒有回答，似乎在思考。
&esp;&esp;“藍鯨，這是你的名字嗎？”盛之遙又問。
&esp;&esp;藍鯨回答：“是我的稱呼，少校。”
&esp;&esp;盛之遙皺了下眉：“你是我的下級嗎？還是說，是國家新研製的計算機？你為什麼叫我少校，不叫我的名字？”
&esp;&esp;“我喜歡叫你少校。”藍鯨回答。
&esp;&esp;盛之遙記下這個疑點，對方或許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
&esp;&esp;這個藍鯨，應該不是人類搞出來的。因為「海底威懾」發生之後，人類眾志成城，但凡參與過「填海計劃」的人類都有資訊共享。
&esp;&esp;這個藍鯨不知道他的名字，藍鯨和人類無關，暫且不知是敵是友。
&esp;&esp;盛之遙分析出藍鯨的身份，他繼續問：“這裡是哪裡？”
&esp;&esp;“這裡是寒武紀，我們在一艘船上。”藍鯨回答之後，又一筆帶過陸地的事：“現在的陸地在發生變動，不適合人類生存。”
&esp;&esp;“寒武紀？我為什麼會來這裡？”盛之遙繼續問。
&esp;&esp;“寒武紀的生命大爆發被人類稱之為地質學和古生物學的懸案。”藍鯨看著盛之遙，語氣輕而緩，帶著一種令人不得不信服的感覺：“我們認為，這件事和人類有關。”
&esp;&esp;盛之遙學過生物，自然知道這些。
&esp;&esp;但藍鯨的話依舊讓他將信將疑——
&esp;&esp;雖然生命大爆發被人類稱之為地質學和古生物學的懸案，但生命發展的每一個過程都是奇妙的，應該充滿著不確定性。不可能是被安排好的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