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彤繼續說道:“我一直都想找一株這樣的植物來研究研究,你這是從哪裡得來的?”
周含章給周彤說了說這植物的由來,並告訴了她江家準備明日辦個賞菊宴。
周彤聽後沉思起來,最後感嘆道:“這東西,怕是有人故意放在江家,就等著明日賞菊宴上設計人呢,這種內宅詭計我可是見了太多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聽你方才說,這棵……異仙,與那個蛇纏藤放在一處就會有催情效果,那不就是經典的栽贓劇情?”
“應該差不離了。”
周含章陷入了沉思,她還不知道江夫人到底邀請了哪些人,這異仙有可能是針對過來參加宴會的人,但更大可能是針對江家人。
可是無論結果如何,在家中發生這樣的事情,江家都討不了好。
“嘖嘖,也不知道誰跟這個江家這麼大仇,非得在這樣的日子裡搞這些事情。”
周彤看著周含章,“要不我們明日帶著這盆花放回原來的地方,然後看看到底是誰要做這些事情?”
“可是我們方才這大搖大擺把這花拿出來,很多人都看見了。”
周含章可不認為這佈局的人會不知道。
這事自己還是做得不夠好,早知道就悄悄進行了。
“那沒事啊,你大搖大擺帶出來,就又大搖大擺帶回去唄,這種植物,別說大周朝,在別處都很少見。”
“那試試?”
周彤很有興致的樣子,“不過佈局之人定然還要多預一個方法,如果他們想要事情成功的話。你明日帶我去看看吧?”
“帶你去不是不可以,就是現在事情還不明朗,也不知道這幕後之人要算計誰。”
“這有什麼,反正不是算計你我就行了,管他算計誰呢。”
周彤這話頗有些無情。
她見周含章看著她,“怎麼了?我說得不對?”
“人家壓根沒打算邀請你,怎麼算計你,但是我就說不好了,照著他們那種尿性,誰都有可能被算計。”
周彤不是不知道京中各大世家錯綜複雜的關係,只是怎麼算計都算計不到周含章頭上吧?
“他們算計你圖什麼啊?”
周彤這般想,也就這般說了。
“……誰知道呢。”
“他們不知道你是個女孩子吧?”
“當然,我家裡和自己都瞞得挺好。”
周含章沒問周彤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女兒身,在周含章眼中,周彤這個人,知道什麼都不算奇怪。
“會不會是圖你家裡的財產?”
“要是圖我家裡的財產,為什麼不直接算計我,還要拐這麼大個彎把局放在江家,萬一我不去呢?”
“……所以我說不可能算計你,你又說有可能,我說有可能,你又說不可能,我都被你說迷糊了,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周彤做人習慣直來直去,周含章這樣差點把她給繞暈了。
“我的意思是我的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那你怎麼說都行了。
周含章直接忽略她這話,“那我待會把這花帶回去?”
周彤看著覺得有些可惜,“要不還是留在這裡?這種花可不好找,萬一它被人利用完了,偷偷處理了呢?”
“我說你要這個做什麼?”
“這養在家裡能夠提神醒腦,妥妥的研究神器啊。”
“你就不怕萬一遇上你說的那些個植物,直接把你給坑了?”
周彤十分有信心,“你以為那些植物這麼容易找?”
“蛇纏藤呢?”
“那個沒關係啊,反正我要是中了,就去找人唄,京中又不是沒有這些地方。”
周含章看周彤一本正經說出這樣的話,沒喝水的她都忽然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開始拼命咳嗽,咳得臉都紅了。
周彤見她這般,無奈幫她順了順氣,“你至於麼,好歹你也是個現代人,食色性也,這不是很正常嗎?
我又沒有男朋友,況且我們那個年代,這些已經成為吃飯刷牙一樣的日常了,畢竟我們已經生不出孩子來,連著避孕都沒必要,直接來歡樂不已。
每次完事,我們都精神百倍。我難得來到這個時代,可不是要多嘗試嘗試,萬一懷上了呢?這可是研究的重大進展。”
周含章想想也是,自己都快要被這封建的古代蠶食了,她自己所在的年代明明也有很多人跟周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