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靈子讓她將手放在紫色星珠上,“我們也不知道,自從你回來之後,所有事情我們都沒有辦法跟之前那樣預測。
這顆星珠是京中的主珠,如果它出問題,所有珠子都會出問題,但只要它足夠穩定,那其他珠子也不會出現太大問題。”
“星珠不是放在皇宮中的嗎?”
“原來是放在皇宮,但後來出了點事,陛下不能讓它暴露在旁人眼中,所以偷偷轉移了,今日正好是月圓,所以我們才將你喊來。”
周含章想起上次在石山,自己把手一放上去就被吸收到拿不下來,而且最後好像也沒什麼變化。
“我們上次是天黑了等月亮掛上才開始的,現在太陽還在,會不會有影響?”
“不會,其實日月本來就共存,我們現在看不到,不代表它不存在。”
這玄之又玄的話,周含章居然聽懂了。
“所以只要是月圓之日,白天黑日都沒什麼關係。”
“我如果把手放上去,會出現什麼後果。”
“這我們也不清楚,但是我和國師都曾預測過,你的行動,很有可能會是大周命運的轉折。”
周含章狐疑地看著玄靈子,總感覺有坑是怎麼回事?
大周走不走得下去,跟她一個女子,有什麼關係呢?
玄靈子看得出她的猶豫,“陛下跟我們說,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不過我是希望我們可以試一試。”
周含章轉念一想,大周的興衰,雖看似與她無關,可身為皇族一員,肩上的責任與使命卻如影隨形,無法割捨。
她不再猶豫把手放到了紫珠上。
下一刻,剛才進入她身體裡的光點全部湧了出來,全部順著她的手匯聚在紫珠上。
不過這次這些光點並沒有像石山那樣直接往天上升起光柱,而是一直圍繞著周含章。
玄靈子在一旁看見這個景象,立刻掐手算了起來,忽然,他噴出了一大口血,身上的氣息忽然就萎靡了下去。
“師兄!”
墨玄趕緊扶著他,“你怎麼了?”
玄靈子擦了擦嘴角,“沒事,看來還是沒辦法測算出來。”
周含章身處光點之中,她看見光點跟之前不一樣了,她似乎能看見光點裡存在她的過往,還有一些光點模糊不清。
她整個人被光點包圍,不過這次她不僅沒覺得有什麼不適,反而有種通體舒暢之感。
這些光點最後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沒入周含章的身體,另一部分回到了紫珠上。
周含章估計著差不多了,就把手放開,這次倒是沒有吸力吸住自己了。
她轉過頭,這才發現玄靈子整個人都不對,嚇了一跳,“您怎麼了?”
“別說了,他以為自己很厲害,非要在剛才給我們大周算卦,可不就成這樣了,差點沒把自己算掛。”
墨玄又心疼又氣,“你跟我扶著他出去再說吧。”
“等,等一下。”
玄靈子躲開了周含章伸過來的手,眼光朝星珠看過去,看見紫色星珠跟剛才不一樣了,整個珠子晶瑩剔透,裡邊似有水流湧動,他才放心了。
一下子,暈了過去。
墨玄和周含章能怎麼辦,只能一人扶著一邊,將他帶回住處。
安頓好玄靈子以後,墨玄才問起周含章,“你方才有沒有什麼不適?”
“怎麼說呢,我感覺整個人似乎要跟那些光點融為一體,不僅沒有不適,反而覺得很是舒服,而且結束之後,我似乎跟星珠有了一種說不上的聯絡。”
墨玄點點頭,“這結果跟師兄和國師算的大體不差,我這邊還要照顧他,你便先去吧,那個比賽的事情,你好好考慮,我是希望你能答應的。”
周含章跟兩位老師告辭離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扭過頭來,正看見墨玄抹眼淚。
……
“院長。”周含章叫了他一聲。
墨玄快速轉過身,背對著周含章,快速擦乾眼淚才轉過頭來對著她,“還有何事?”
“那個,我如果參加這次比賽,您能不能滿足我一個小小的要求?”
墨玄瞬間警惕,他們李家和周家,每次都說小小的要求,每次都讓他元氣大傷,雖然天安書院收了他們家不少贊助,可也沒少付出。
“什麼要求?”
“就是吧,我不太習慣跟旁人一起住,所以能不能請您安排一個單人的學舍給我?”
墨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