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含章朝黑衣人處看過去,只見他的頭已經低了下去,整個身子就在風中搖晃。
“他這就死了?”
沈墨離點了點頭,心裡頭仍是不解恨,“晦氣,真是便宜他了。”
接著他又想到了什麼,“不行,不能這麼便宜他。”
周含章跟小翠焰同時縮了縮脖子。
有點可怕。
沈墨離把黑衣人拉了上來放到懸崖邊上,默默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
此時黑衣人衣衫在他先前的掙扎下已經很是鬆動,沈墨離也不用費什麼工夫就把他的衣衫盡數脫了下來。
周含章在影視劇中也曾看過死人的屍體,但此時就這麼直白的擺在自己眼前,她心中多少生了點寒意。
她湧起了不好的預感,“師兄,你這是要?”
“哦,我看看他屍體的反應來斷定一下我的藥效。”
“這……還能看出藥效?”
“自然,旁人是沒辦法看得出,但我自己研製的藥,我自然知道大概情況。”
他拿出了一雙羊皮手套戴在自己手上,然後直接用匕首割下了他下體。
他其中一隻手直接拿起了黑衣人的子孫根,仔細地觀察著那裡的變化。
“看來這藥還要改善改善,這根子還沒有完全激發出能量呢。”
說著他又透過切口眯著眼睛看了看裡邊都血絲,“咦,難道是因為沒有直接接觸的緣故,所以才這樣嗎?
不行,我回去得直接去花樓叫姐姐們找個人來給我試試藥。”
看完這個他直接就將這東西丟到山崖下去了。
之後又從黑衣人臉上片了一張人皮下來,“這麵皮上的毛孔可能會被吹久了有些收縮,我就說之前怎麼撒下去還要等一陣再發作呢。”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周含章覺得身邊的溫度越來越冷了。
小翠焰整個身子瑟瑟發抖,“嗷嗚~”
好可怕啊啊啊。
連說話都不敢大聲說話了。
主人你從哪裡認識的大變態。
“……你先別說話吧。”
偏生這時沈墨離抬起頭來,對著周含章笑了下。
明明那麼陽光和煦的笑容,周含章愣是打了個冷顫。
“怎……怎麼了?”
沈墨離一腳把黑衣人的屍體往懸崖踢了下去,然後扔了手上的東西,拿起黑衣人的衣服仔細擦拭了下,好生收了回去。
“師弟,有水嗎?”
周含章感覺自己手都麻了,這是什麼變態殺人魔,好可怕。
殺人就算了,還要剖屍。
“怎麼了嗎?”
還問我怎麼了嗎,我去你的怎麼了嗎。
周含章內心咆哮,難怪表兄說他變態。
之前還覺得表兄這樣形容他太過分。
原來他是真的變態。
她的手現在都不能動了,還給他拿什麼水。
何時反應快些,見自己公子沒有動靜,拿出了包袱中的水囊。
沈墨離直接伸出手來,何時很快地把水倒到了他的手中,讓他清洗了下。
洗完手後的沈墨離看著臉色發白的周含章和埋在她懷中的小翠焰,有些愣神。
“這裡是不是太冷了?師弟你怎麼臉都白了,不會是血虛之症又犯了吧?”
“呵呵。”
周含章扯出了個笑容,“可能是有點冷。”
“我說你啊,之前讓你給我好好把一把脈又不願意,我就探了一下,便覺得你那脈象,奇怪得很。”
周含章心中一咯噔,莫不是他發現什麼了吧?
“結合你這時不時發白的臉色,一看就是血氣兩虛,等找到了師傅我得給你好好補一補。”
周含章鬆了口氣。
“怎麼好勞煩師兄。”她婉拒道。
“這有什麼勞不勞煩,你我本就是一個書院一個學舍的師兄弟,現在你還都被師傅收了做弟子,那對我來說我們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了,聽話哈。”
沈墨離拍了拍周含章的肩膀。
周含章盯著他那手,想到他剛才還用那手摸過人家的子孫根,還剝了那人的臉皮。
臉色又白了兩分。
沈墨離渾然不覺,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一探之下發現她額頭冰涼一片,當即皺眉,“怎麼那麼冰?”
沈墨離就想拿起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