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含章直接把顧清風的其中一隻手拿了下來,“你的手可以自己掏,我最多幫你解開褲帶!你愛尿不尿!”
她實在是忍無可忍,跟他一同站在同一個茅房就算了,他是怎麼可以說得出這樣的要求?
“真當我是你下人了!”
“不是,我的手捉不住啊。”顧清風也很無奈啊。
周含章臉都黑了,“你傷的是腰,又不是手,怎麼就捉不住?”
“我騙你做什麼!”顧清風大聲喊著。
“你喊什麼!”
周含章真是瘋了。
她狐疑地看著顧清風,瞧他神色倒也不像作假。
想了想,“要不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找人過來。”
“不是,你不是人麼,我都說了,你這次幫了我,我們顧清風,不,我們顧家就欠你一個人情,可以吧!”
周含章頓了頓,這誘惑不可謂不大。
她心中嘆了口氣,只能閉上眼睛,認命地幫顧清風解開。
反正吃虧的不是自己。
想到這裡,周含章閉著眼睛直接下手。
“不是,你這閉著眼睛瞎摸什麼呢?”顧清風看她連看都不看,開口道。
“我怕看了長針眼。”周含章沒好氣。
顧清風也是忍耐到了極限,“你往左邊一點,不對,上面一點……”
花了好些時間,周含章才摸到了。
“對,就是這裡。好歹你也是個男人,怎麼這般生疏!”
顧清風低頭看了看碰到他關鍵處的白淨小手,愣了一下,“你這手也跟娘們似的。”
周含章瞬間漲得滿臉通紅,“你再不閉嘴,就拉在身上吧。”
顧清風哪裡還敢說話,他已經一夜沒上廁所,此刻已經瀕臨臨界點,再不解手估計就要拉在身上了。
周含章快速地幫他拿出來,對準了茅坑中。
顧清風也不敢多耽擱,就怕多花一些時間,到時候尿身上,豈不是要被這小白臉笑一輩子。
“啊……”
顧清風喟嘆了一聲,“舒服啊。”
等完全尿完了之後,顧清風見面前的周含章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他定定看著眼前的她,莫名覺得有些漂亮,紅紅的嘴唇晶瑩剔透,眼睛緊緊閉著,上面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好想摸一摸。
周含章見他一直沒動靜,便問:“你好了沒?”
顧清風趕緊回過神來,“好了,好了。”
周含章趕緊幫他收拾好,扶著他回房。
剛安置好顧清風后,周含章發現自己又出了一身汗。
“可別忘了你欠我一個人情。”周含章提醒著。
顧清風現在上了廁所,整個人心情前所未有地好,“你出去問問,我顧清風一言九鼎,從來沒有說過的話做不到的事情,反正只要我能辦,我都替你辦。”
周含章點了點頭,“那就好。”
看了看在吹曲子的顧清風,知曉他也沒什麼事情了,轉身就去了後院提了一桶水進浴室。
等她完全進了浴室,關上門後,她才把自己的手放在胸前,那心臟跳得都快要掙脫自己的身體了。
“切,又不是沒見過,我也是看過小片子的人。”
雖是如此說,但腦海中不停地閃爍著顧清風的身體和那粗壯的……咳。
她使勁搖了搖頭,掏出了一把水直接拍在自己臉上,“醒醒,雖然美色當前,但也不能被誘惑了,他還是個孩子。”
周含章幾個深呼吸來回,身上燥熱總算下去了些。
快速洗了澡,重新穿上衣服,匆匆就準備出門上學。
“誒,師弟,你回來的時候能不能給我帶飯?”
周含章看著跟癱了似的顧清風,只能無奈點頭。
見周含章點頭,顧清風瞬間咧開了一個爽朗的笑容,“謝謝師弟。我們當真不打不相識。”
周含章:……
算了,不跟好看的傻子計較。
她轉身就離開了學舍,之前跟在她身後的陳墨然不知去了何處。
這一日,她在天安書院上了不同的課。
這倒與她記憶中的書院相差甚大,因為這裡除了常規的文學,還有武學、醫學、哲學、史學、經學、占星術、算數、天文地理等等,只有你想不到,沒有這裡囊括不到的。
饒是被上下五千年歷史薰陶過的周含章,看著這些課程也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