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彥博還以為郝秋白在開玩笑:“呸!你才快要嘎了呢,我好歹是你三哥,尊重點兒。”
郝秋白給了他一個白眼,“趕緊看吧。”
蘇在在和蘇辭從郝彥博腿上跳下來。
催他:“三伯伯你快看,看完你就明白了。”
郝彥博抱著看熱鬧的心態開啟牛皮紙袋,表情一點點凝重,等全部看完,額頭浮起一層冷汗。
“這傢伙居然收別人錢給我下毒?”
下毒兩個字將正在下棋的郝老爺子和郝凌川吸引了過來。
郝修傑走的慢,是最後到的。
“怎麼回事?什麼下毒?”郝老爺子忍不住擔心。
他可就這麼四個兒子,一個時日無多,要是再來個中毒的,他的心臟還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蘇在在扶著郝老爺子坐下:“爺爺放心,三伯伯體內的毒素已經被我排出來了。”
郝彥博很驚訝:“排出來了?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早上不小心摸到三伯伯的脈,就知道了,順便幫你排出來了。”蘇在在說的非常輕鬆。
郝彥博卻是一陣後怕。
蘇在在告訴他:“三伯伯,你中的毒是慢性的,是長期下毒的結果,已經累積到了快毒發的時候。”
郝彥博的聲音都開始發顫了:“那要是毒發,我會怎麼樣?”
表情慫的遭到郝秋白好幾個白眼。
蘇在在掰著手指一條一條地說:“可能會變成瞎子、或者籠子、或者啞巴,反正無論是哪一種,三伯伯你都沒法再繼續待在娛樂圈了。”
郝彥博立刻坐直了:“真他媽狠啊。”
郝老爺子和郝秋白同時踹了過去。
“在孩子面前怎麼能說髒話呢?”郝老爺子瞪著他。
郝秋白把蘇在在和蘇辭拉過來:“你別把我兒子閨女教壞了。”
郝彥博連忙道歉:“在在,阿辭,三伯伯剛才是口誤,你們千萬不要學哈。”
“還是先考慮考慮下毒的事兒怎麼辦吧。”郝修傑可能是因為自己活不久的原因,所以格外珍惜這些家人。
郝秋白直接問郝彥博:“你是想直接抓人,還是放長線釣大魚?”
世家子弟的心就沒有一個不狠的,只是看平時用不用而已。
郝彥博用舌尖抵著腮,冷笑一聲:“當然是放長線釣大魚了,一鍋端才有意思,半個月後就是我巡迴演唱會了。”
蘇在在想了想:“三伯伯的毒應該也是差不多那時候毒發。”
“呵呵,這是想讓我在演唱會的舞臺上當眾出醜?老子偏不如他的願!”
非知名愛豆郝彥博v:閉關ing,演唱會見。
粉絲以為這是在對他們報備。
而實際上,這是郝彥博對敵人的宣戰。
蘇在在在郝彥博身上畫了兩道符,雙重保險,確保他的安全。
吃飯的時候,郝老爺子看著食不下咽,日漸消瘦的二兒子,忍著哽咽說道:“修傑啊,去把你老婆接回來吧,夫妻還是要在一起才行,她還是孕婦,讓她一個人在孃家胡思亂想,會動了胎氣的。”
郝修傑點點頭:“謝謝爸。”
這段婚姻是他違背家族意願和弒母之仇硬要來的。
兩個孩子也是他們自願改命得的。
也許冥冥之中早就有了定數,不過他卻不後悔。
第二天,司機開車帶著郝修傑去接舒瑛洛。
蘇在在和蘇辭由郝秋白送到學校。
“爸爸快看,是路老師!”蘇在在指著前方。
路瑤在校門口被路家大少攔住了,身體還有強迫的身體接觸。
郝秋白猛踩油門,然後在他們面前一個急剎車。
蘇在在和蘇辭連忙下車,拉著路瑤向後退。
“路老師,你沒事吧?”
路瑤臉色有些白,但不想孩子擔心,搖搖頭:“老師沒事。”
郝秋白下車,車門一甩,利落地從腰中抽出了手銬。
“路大少,光天化日之下當街騷擾良家婦女,跟我回局裡吧。”
他一個擒拿手把路大少按在車頭,把他的兩隻手在身後銬在一起。
路大少無語地喊道:“什麼騷擾?她是我妹妹!我父親病重,我來帶自己妹妹回家有什麼問題?”
郝秋白拿出一根菸叼著:“你妹妹?她承認了嗎?你們家族譜上有她名字嗎?不過倒是我們家族